的电话,元琼华接的很快:“哎呀,难得呀,还给我打电话,什么事情,大宝贝儿子。”
“妈。”蒋淮锦语气都有些颤抖:“你知道宋千勋要搬家吗?他有告诉你搬哪里去吗?现在外面坏人多,我们在一起至少有个照应,你说他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哦,宋千勋呀。”元琼华娓娓道来:“千勋没跟你说吗?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大四是实习期,大公司早就预定他了,叫什么公司,哎呀,年纪大,忘记了,反正他去实习了,对了对了,世界五百强,很厉害的公司,不在瑞溪市,他就住在公司旁边,提前都跟我们说了。至于安全问题,我也担心呀,不过昨天秦禾过来和我们说,他陪着宋千勋,我们就放心了。”
宋千勋近况如何?过的怎么样?大四实习期?蒋淮锦一概不知。因为从始至终,都是宋千勋在照顾他的身体,照顾他的情绪,他甚少问宋千勋学业,只知道宋千勋很厉害。如今更是住在同一层,但出门和回来的时间不一样,打不到照面,蒋淮锦已经很久没和宋千勋谈心了。
宋千勋就这样抛弃了瑞溪市,就这样放弃了蒋淮锦走了,走的了无音讯。蒋淮锦旁敲侧击问过蒋奶奶很多次,可是蒋家人都守口如瓶,奇怪的是,新年都要到了,蒋淮锦想着元琼华心软,肯定会想起宋千勋,可是元琼华也没打个电话催宋千勋回来,蒋淮锦在家如坐针毡,仿佛蒋家的人把宋千勋忘记了。
“妈,宋千勋一个人在外面过年吗?”蒋淮锦在小年夜忍不住发问。
“别管他,吃饭,吃饭。”元琼华很淡定,仿佛宋千勋没出现过。
直到过完新年,蒋淮锦有预感,宋千勋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的心空荡荡,身体虚浮,难受的紧。当然,让他更难受的还在后面。
蒋淮锦在印度的工厂遇上了税务问题,印度税务局对元茂印度分厂进行税务调查,说他们涉嫌通过虚报特许权使用费的方式将资金转移海外,从而逃避税款。蒋淮锦表示这是无稽之谈,他当初建厂还向当地进行了高额贷款,一直遵守当地法律法规,可是印度房依旧冻结了元茂印度分厂的大部分资金。
元茂的大部分资金都投资了海外,国内工厂本来就岌岌可危,如今海外的噩耗又传来,蒋诚盛一病不起,癌症再次复发了。
“你一直负责海外的项目,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蒋淮锦将一份份清单扔在仲懿面前。
仲懿耷拉着脸,还委屈上了:“这不能怪我呀,我怎么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那你现在告诉我怎么办?”蒋淮锦一拳揍在仲懿脸上,仲懿被蒋淮锦的拳揍的往后退了几步,诉苦道:“你说这个厂好好的,都快要建成了,我也不清楚呀。”
肯定是有人背后搞鬼?这是蒋淮锦的第一直觉,可是谁搞鬼呢?蒋淮锦怎么也想不到。直到第二天,仲懿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蒋淮锦才反应过来,那个搞鬼的人,不是一直都是仲懿吗?
海外项目谁提议的?谁负责的?这一个个的名字,不都指向仲懿吗?可是仲懿为什么要这样子?蒋淮锦百思不得其解。他和仲懿无冤无仇,为什么仲懿要害他?
蒋淮锦坐在酒吧里,酒一杯接着一杯,肖启坐了上来,蒋淮锦看见肖启来了,赶忙想换个位置,没想到肖启开口:“在找仲懿?”
蒋淮锦的眼发直,他盯着肖启,质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仲懿在我家,要带你去找吗?”肖启表情满是得意。
“我和仲懿,和你,无冤无仇,你们干嘛合起伙来坑我?”蒋淮锦愤怒的大吼。
“怎么无冤无仇,你初接手公司时,业绩大好,何等春风得意,我喜欢的陪酒鸭子都恨不得来贴着你,你忘了你那时跟我拼酒的事情了?后来,仲懿居然也倒贴着你,但你知道仲懿是大学就被我玩了,他离不开我,你看过仲懿的朋友圈吗?有一条视频还有我的背影呢?蒋总不会没认出来吧。仲懿大学就跟了我,我说什么,他都会照办,我说让你身败名裂,你看看,他也做了。”肖启平静的和蒋淮锦解释。
“就为了一个鸭子!?”蒋淮锦不敢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不止,蒋淮锦。这个公司叫元茂,蒋诚盛的公司,你去问问蒋诚盛干的好事吧!”肖启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蒋淮锦当然没有去问蒋诚盛,因为蒋诚盛每日做着化疗,痛苦不堪。而且,他怎么忍心去问蒋诚盛,这个公司可是在他手里败掉的。
印度分厂资金全部丢失,外债高累,国内经济形式不佳,元茂又经营了一年,宣布破产。蒋淮锦欠下巨债,别墅被拍卖,蒋诚盛病情愈加严重,最终病逝。
蒋淮锦身穿黑衣,邋遢的胡茬也没时间清理,他终于相信了宋千勋的话:千万别在职场上产生莫须有的感情。可是,晚了。他的感情,害了元茂,害了蒋诚盛。
不孝子,说的就是他。
夜晚降临,蒋淮锦坐在水池边,蒋诚盛的葬礼后,别墅就要搬空,下一任屋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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