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
“救命啊!救命啊!”
“对不起··!对不起!”
在殿外还没得喘口气的娜芙提斯被高大健硕的护卫拦住了前去的道路,那些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已经痛苦万分,偏偏还夹杂着贵族权臣刺耳戏谑的笑声。
高高的阶梯明明富丽堂皇,却阶阶渗血。
困住那些人手脚的锁链如同毒蛇一样让他们无法逃脱,沉重笨拙逃窜的铁链声就好似是贵族权臣的兴奋剂,阶梯之下听见的只有他们戏谑的声音。
她甚至能清晰的听见这场混乱的宴会中,那些清晰可见的声音。
“在跑啊!把你腿砍了,我看你怎么跑!”
“你不刮她的皮,我可就让她挖你的眼睛了。”
“扯啊!扯掉他的肠子!你就能活下来! ”
·····
那些哭喊声,甚至被淹没在了“欢声笑语”之中。
这场毫无人性的恶趣味游戏,仅仅只是听着他们戏谑的言语都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她站立与阶梯之下,想象着那些人痛苦的神情,不得不拿起手中的武器去伤害亲人供人取乐的模样,心就不由的抽痛使她捏起裙纱,冷汗透进了轻纱之中。
她不能在等任何一刻钟。
可越往前走一步,那些护卫的刀刃便警告着她前进的步伐。
她怔怔望着他们不可置信的看这那些护卫,好似在某一刻才发觉自己被剥夺了什么东西。
呼啸而过的一阵风,不知曾的将她一路的畏惧吹散,反而吹醒了她那一颗“不要命的心脏”。
“让开!”她低沉的声音隐忍着怒火,一股不言而喻的压迫感从眼眸散发。
可那些护卫仅仅打了个寒噤却似乎畏惧着比眼前人更加恐惧的东西,仅仅看了她一眼后又匆匆收回目光没在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明明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国王的女儿,如此尊贵的身份却也无法跨越小小护卫的警戒线,只因这个国家的权利来自于国王,而非公主。
被剥夺的权利使她变得一文不值,甚至在这一刻成了笑话。
她愚蠢到产生了硬闯的想法,可刚向前走了一步,其中一个护卫似乎猜到了她要做什么立马突然开口恳求似的说道:“沙贤陛下令,若放您进去,死的就是我们。”他站的一动不动,黑夜将她笼络在一片漆黑之中,那些华贵的灯火如施舍一般降临在他们身上,可他们好似心在不自觉中被什么麻木了情感。
他寥寥一句,另让她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她不能既救人而变相的杀人,而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她的父亲故意给她出的难题,她明白,在这高高的殿堂之上的主人正在戏谑的看着自己作出选择。
她紧咬着牙槽,攥紧了手里的拳头,用这些细微的小动作来压抑住怒火,可她因感到无能为力而变得十分焦灼。
究竟还有什么办法才能进去呢?
即使混进去了又要怎么避开那些贵族的眼睛呢?
还有谁能帮她?替她进去救那些人?还有谁?
她脑子在一时间变得混乱而疼痛,这种时候她又会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为什么提前了宴会?为什么拦住了我?究竟是为什么?
而这些混乱之中,她猛然记起她的未婚夫!
“德尔呢?”
她连忙询问,却并没有得到回答,他们似乎明白娜芙提斯要做什么所以在犹豫。
“难道连询问自己未婚夫的权利,国王都要剥夺吗?”
她无视他们的冷漠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我不进去,我只想知道德尔在哪?”娜芙提斯的每一个字几乎是挤出来的,她已经无法忍受那些凄惨的叫声在响彻皇宫了,那些还未安息的亡魂还未得到解脱,却在被不断的灌输新的痛苦。
可他们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娜芙提斯被他们麻木的心感到羞愧!
尤其是看到他们手上的武器时,更是一阵的反胃!
手上的兵器本是用来保护埃帝罗的子民的!如今却用来将人趋之门外的。
她垂头愤恨的眼神里透露着一股深深的失望。那些落叶飘落之处却是在替这个国家掩埋尸体。
娜芙提斯冷冷的自嘲一笑,她差点忘了这个国家的一些人到底是什么德行了,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去找德尔,她转身刚要离去,一个士兵终究还是没忍住喊到:
“榕树亭!”
娜芙提斯闻言一顿,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只见她的背影渐渐离去,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士兵开口了:“多管闲事干嘛?不怕死吗?”
那士兵不自觉的往上方看去道:“怕..当然会怕,死谁不怕啊···”不止他的手,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在止不住的发颤。
旁边的士兵骂了句:“那你还多管闲事!”
“可是···她救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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