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29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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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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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离开了屋子,还不忘把房门给关上。

    她一脸懵地看向还在冒热气的水木盆,“你受伤了?”

    一股血腥味传来,宋檩不敢耽搁,点燃了烛火,果见他面色很差,唇色白得吓人。

    所以,这人受伤了不回去找大夫包扎,跑来相府做什么?

    “伤在何处?”

    见她一脸严肃,瞿昙没有隐瞒,侧了侧头,“背上挨了一刀。”

    宋檩二话不说走到他背后,伸手解他腰带。

    瞿昙:“你做什么?”

    “别动!”她一掌拍在那只不老实的手上,警告他不许乱动。

    瞿昙不敢违逆,由着她解开腰带,脱掉衣服,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边。

    一脱掉衣服,背上一掌长的伤口映入眼帘,宋檩瞳孔骤缩。她没看到衣服的口子,想是换过了衣裳。

    “东海王府的人做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查东海王府,狠心下这么重的手,也只有东海王了。

    被她这么直白地盯着,瞿昙有些不好意思,耳尖不争气地红了。

    “都是小伤,没什么嘶……”话还没说完,背上传来的疼让他慌乱中打翻了桌上茶杯。

    宋檩翻了个白眼,走到水盆边洗帕子,还没好气道:“都这个样子了,还在逞强?”

    瞿昙紧紧抿着唇角,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宋檩将打湿的帕子拧成半干,挽了挽袖子,“你这伤口有些地方都结痂了,疼的话就叫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屋子里很安静,剪掉那些结痂的烂肉时,她甚至听见了骨头摩擦的声音。

    待上药包扎完毕,宋檩起身,甩了甩泛酸的胳臂,见他衣裳褪到了腰部,面无表情的样子,活脱脱像是个被逼迫的良家妇女。

    宋檩嘴角轻抽,“好了,自个儿把衣服穿好。”

    思及他眼下受了伤,现下赶回王府,明日一大早又得过来,来回折腾得很,便起了让他住下的心思。

    她跑去内室,一会儿又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毛毯子。

    未过问他的意思,径直打开了毯子披在他的肩头。

    “天色不早了,今晚你且在这住下,但不能平躺着睡,撕裂了伤口我可不负责。”

    瞿昙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身上的毯子,以及耷拉在他腰间的上衣,垂下的眸子里闪过异色。

    父王母妃去世得早,爷爷在外远游,安管事看着他长大,却也尊卑有别,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旁人的关心。

    他的小王妃虽然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还是挂着他的。

    一直没听到回应,宋檩以为他太疼,就搬了张椅子坐在他身边,“如果你觉得难受,就想些快乐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比方说,好笑的事,喜欢的人,只要不想这个伤就行。”宋檩指了指伤口处,好奇的眸子里染上几分担忧。

    瞿昙偏过脑袋,看向身边坐着的女子,不知为何,他有种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而他确实这么做了。

    宋檩:“……”这算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他受了伤,是伤患,由着他任性。可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他还没有动静,宋檩有些不乐意了。

    拿手指在她肩膀上戳了戳,“我说,差不多得了。”她手都酸了,再这么抱下去,非得麻了不可。

    抱在身上的人仍毫无动静,宋檩偏了偏身子。

    好家伙,这人竟然抱着她睡熟了。

    让她一介弱女子把个成年男子抱去床榻上是绝无可能的事情,今日这么一番折腾,她也实在累得慌。

    两人就这么相依偎着睡去。

    宋檩是被一阵锣鼓声吵醒的,起来后坐在床上一脸懵。她眨巴了眼睛,看向大大的床,如果没记错,昨晚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睡过去的吧?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光脚来到了外屋。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全无一人,脑袋里闪过大大的问号,那个伤患去哪了?

    她挠了挠脑袋,有种没睡醒的样子,还理不清思绪。

    “姑娘怎么没穿鞋?”林歌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用的热水,见她光脚踩在地上,眉头轻皱。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到内室取了鞋子给她穿上,还不忘好生叮嘱道:“地上这么凉,姑娘就不怕来月事的时候肚子痛?”

    宋檩摸了摸鼻尖,一副心虚地点头。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忙着别的事情竟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愣愣地看着林歌,喃喃道:“林歌,我多久没来月事了?”

    林歌明白她的意思,才想起上回姑娘来月事已经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拧帕子的动作一顿,她表情有些凝重,“自打给王爷解了毒,王妃就再没来过月事。”

    宋檩瞳孔微震,果然还是伤身子,若再来,只怕不会很轻松,回王府后得找黎樾诊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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