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你知道?”这下轮到徐江行不知道了。
看着他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荆昭想笑却不敢笑,她强装镇定生怕脸上的伤被撑开,给徐江行倒茶。
荆昭不能多说话,便长话短说告知了徐江行。
仔细回想到昨日路子送完药膏回府后,说起荆店主收下东西后一句话都没说便让他走了,他那时就该察觉到。若是大哥的人去送,荆昭定不会如此。
“你笑什么?”荆昭疑惑,这人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
徐江行不语,离开了玉妆阁,方才还黑着脸的公子现在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哼着曲儿回到府中。
管家来报说长公主身边的五嬷嬷已等候多时了。
他去了正堂,五嬷嬷正在喝茶,看到徐江行,起身行礼。
来者不善,徐江行思索着如何让她赶紧离开。
“二公子,长公主派我来送些东西。”
说着,就有小厮捧着各种名贵之物进来。
“这是做什么?”
五嬷嬷:“长公主不放心二公子独自在外,特意送来这些,供二公子玩赏。长公主还说了,若是二公子想要送人,也是可以的。”
难得见他这个母亲这么大方,徐江行自是来者不拒。
“都放入仓库。”
五嬷嬷听到徐江行吩咐下人,这怎么和长公主猜得不一样呢?问道:“二公子为何要把这些东西都放入仓库,是不喜欢吗?”
“喜欢啊。”
五嬷嬷见状,也不多嘴,先离开了。
听完五嬷嬷的回话,长公主也有些搞不懂自己这个小儿子了:“望山不是说他送了许多药膏去玉妆阁吗,怎么这会儿得了这些贵重之物却又不送去了?”
“奴婢不敢揣测主子。”
长公主瞥她一眼,不再多说。
荆昭把徐江行送来的药膏当饭似的,一日三次用着。
看着镜子里的脸,荆昭欣喜万分,不愧是皇家御用的东西,效果真的好。
有了效果,楚笑歌更是监督她不能漏下一次。
十日后,荆昭脸上的结痂的地方已经很淡了,远远看着,已经看不出脸上的异样了。
她让酒楼的伙计去徐府请人。
看着面前的伙计,徐江行疑惑:“你没认错?”
“回公子,那客人自报家门就是玉妆阁的店主。”
徐江行去了香鱼楼,就看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荆昭。”
荆昭摘下面纱,举起酒杯:“此次是来多谢徐公子的药膏,若不是徐公子,我这脸不知何时才能好起来。”
“为何如此见外?”
啊?
荆昭看着徐江行一脸不悦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荆昭不说话,徐江行脸更黑了,他不悦地盯着荆昭:“为何不说话?”
“说什么?”
“我愿意的。”
荆昭更不理解徐江行在说什么了,只能猜测:“我知道啊,你要是不愿意也不能给我送这么多名贵的药膏吧。”
“还自诩有多聪明呢,简直就是个榆木疙瘩。”
徐江行嘀咕着,荆昭以为他在和自己说话,却因为没听说凑上去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若是没有其他事,我就走了。”
“哎哎哎,别走啊。”荆昭拽住他的袖子,看着被紧紧拽住的袖子,徐江行侧目,拽了拽胳膊,无果。
“我今日带的钱不够,你能否…”
满脸期待的徐江行听到此话,一言不发用力扯回袖子。
一旁的伙计非常有眼色地开口:“荆店主,我们也可以跟着您回府里拿钱。”
荆昭抬起头:“那去店里吧?”
“行行行。”
带着打包好的菜和一个伙计回了玉妆阁。
这人抽什么疯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听她说完就翻脸了。
荆昭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男人的心。
算了,不管他了,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
仗着自己在另一个世界已经二十五岁的年纪,荆昭自诩不和这些正处于叛逆期的人一般见识。
“听禄盛说你今日出门了!”
没等荆昭说话,楚笑歌的嗓门就大了起来:“你先前是如何和我保证的,凶手还没抓到,你一个人出去若再遇到他,又当如何?”
“无妨。”
没等楚笑歌再说什么,荆昭就把她推了出去:“知道了知道了。”
楚笑歌看着紧闭的门,无奈地笑笑。
“木冬大哥,店主日后若是再想出去,还烦请你派个人跟着她。”
木冬理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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