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左闻冉离去的背影,温落晚有些无措地扶着轮椅旁边的轮子。
好吧,她还是不会用这个东西。
记得之前受这么重的伤的时候,她都是拄着剑一瘸一拐地走,等身上不是很疼了,就连剑也不拄了。
毕竟是左闻冉和左修环的好意,温落晚还是得给面子的用一下。
于是,伴鹤就看到了推着一个空轮椅的温落晚进来。
“大人!”
伴鹤忙上前扶着温落晚,“大人,您怎么来了?”
“这不是来看看你。”温落晚被伴鹤又重新扶到轮椅上,“何必如此?我没有这么脆弱,区区小伤而已。”
“倒是你,折子烧了就烧了,你冲进去抢是作甚?你哪几处烧伤了,我看看。”
说到折子,伴鹤还有些委屈,“大人,烧伤都是小事,只是折子我是抢回来了,但是我又弄丢了。”
“罢了,丢了便丢了,折子上的内容我还记得,到时候再写一份上奏给陛下便是了。”温落晚没有放在心上。
“不是这样的大人,您听我说!”伴鹤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温落晚,“我感觉左家并不是您说的那样,我在这里待了几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温落晚示意伴鹤去把门关上,问道:“此话怎讲?”
“我总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被人监视着,十分不自在,而且,您知道吗?折子是左家二爷回来的第二晚丢的,我将折子藏在枕下,第二日醒来便没了。”伴鹤很惊恐,这说明这个偷折子的人完全有杀了她的实力,但却没有这么做。
左家二爷?
温落晚想到了当初在洛阳时左闻冉说那几个北燕暗卫要把她交给什么二爷。
“这个左家二爷,可是左任之?”温落晚问道。
“不清楚。”伴鹤摇头,“他长得可吓人了,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
“疤?”温落晚疑惑,“你当真看到他脸上有疤了?”
她记得先前见到左任之的时候他脸上还没有疤,且若是脸上破相了,在大溯是不允许做官的。
看来此人不是左任之,那左任之回来了吗?
温落晚也有些背后发毛,感觉自己进了狼窝。
“折子的事你没有跟别人说吧?”温落晚问。
“没有,就算是韩洲也没有。”伴鹤说。
“那便好。”温落晚说,“你不要与韩洲有太多的交集,他这个人不简单。”
“还有你的烫伤药,记得定时抹,等有机会了我去御医院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去疤的特效药。”
“若是我要找你一定会亲自来,不会找人来叫你,你要记住了。”
最后嘱托了一句,温落晚又推着小轮椅,照着刚才的记忆来到了左闻冉的房间。
房门大敞着,左闻冉就趴在榻上,手中握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温落晚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来访,左闻冉听见动静抬了头,皱了皱眉头,“你是傻吗?推着这个轮椅走来走去作甚?这是让你坐的。”
她从榻上下来,又将温落晚按进了轮椅里。
温落晚有些无奈,道:“我不太会用这东西。”
“这有何难?”左闻冉说着就抓起了温落晚的手,放到了侧面的轮子上,“你就用你的手扶住这个轮子向前推,就可以自己走了。”
左闻冉说话间,身体附在轮椅的背面,她身上传来的气息钻入温落晚的鼻尖,温落晚下意识地轻轻嗅了嗅,“好香。”
“啊?”左闻冉没听清她说什么,“温大人,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竟然无意识地将脑中的想法说出来,她有些尴尬,故作轻松地揉了揉鼻子。
“无事,就是鼻子有些痒。”
“这样吗?那温大人要注意休息啊。”左闻冉急于关心温落晚的身体,并没有注意到她泛红的耳垂。
“这个时辰爹爹刚下朝,说不定一会儿他老人家要来找你呢。”
“那温某等会儿再去见左大人,我此时来找左小姐,是有些事想要问你。”温落晚说。
“何事?”左闻冉好奇,“对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左小姐左小姐的叫我了,这样显得我与你十分生分,我不大喜欢。”
温落晚本来想问些什么的嘴顿住了,“我直接呼你姓名,怕是有些不妥。”
“是有些不妥,平时只有我娘生气质问我时才这样。”左闻冉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温大人,你可有字?”
温落晚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有,只是这字不太好。”
“有何不好,说来听听。”左闻冉其实觉得自己的字也不算太好,当时话说出口时便后悔了。
“瑾晟。”
“温瑾晟。”左闻冉喃喃着,有些呆愣了,“这……”
她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