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
“温大人,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陛下都派人来了好几次了。”左闻冉见温落晚苏醒,很是惊喜,将她扶了起来。
温落晚脑子还是不大清醒,犹如一团浆糊,眯着眼环视了一下周围,问道:“这里不是我家吗?”
“温大人你病糊涂了吧,你家都已经被大火烧成灰了,这是左府。”左闻冉见温落晚满嘴说胡话,便命手下人将药熬上。
温落晚呆愣了一会儿,才恢复了些清醒的意识,“我怎会在此?”
“当时我还在跟你说伴鹤的事情呢,你突然一下子就倒了下去,把我吓坏了。”
“我们府上的医生说你受伤太重,然后不注重休养,导致伤口撕裂再感染,连着昏迷了五天,五天呢。”左闻冉夸张地给她比了一个“五”。
“你都不知道你昏过去的这五天发生了什么,可能对你算是一件好事。第二天圣上就在朝上发火啊,把我爹都吓到了,说他从来都没见过圣上发这么大火。”
“刑部尚书这次都亲自出马,花了半天就查出来纵火案的指使之人了,现在还在刑部关着等着你亲自提审。”
“然后圣上还说要给你修一座大大的府邸,朝上好多大臣都纷纷自发地出钱,你马上就要有一个离皇宫很近的大宅子了,还有好几辆很气派的马车,是不是很好?”
听着左闻冉絮絮叨叨地说着,温落晚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不会是六匹马拉着的马车吧?”
“你想什么呢?六匹马拉着的是天子坐的,你想篡位啊?”左闻冉斜了一眼她。
“那便好。”温落晚松了口气,撑着胳膊就想要起身。
“欸欸欸,不准动!”左闻冉拦住了蠢蠢欲动的温落晚,将她按了回去,“陛下还派御医来过,御医说,因为你年轻打仗的时候不顾身体,落下了好多病根。这次必须好好休养,最少要在床上休息三个月。”
“三个月?”温落晚皱眉,“我哪有这般脆弱?”
她说着便要起身。
“不行不行。温落晚,你现在待的地方是左府,这里我最大,你必须在床上休养三个月。”左闻冉现在仗着温落晚刚醒还没回复多少力气,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下床。
“左闻冉,你知道我若是在床上躺上三个月,要耽误多少朝政吗?”温落晚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吓唬吓唬她。
左闻冉还真被唬住了,问道:“多少?”
“多到可以将你这个屋子填满。”温落晚严肃地说,“所以我不能在床上待这么久。”
左闻冉半信半疑,“那确实不能整日都卧在榻上,不过没关系,爹爹从一个有名的木匠那里,特意赶工给你做了一个轮椅,我给你推过来你试试。”
左闻冉说完,就抛下温落晚一个人跑出去了。
温落晚见左闻冉走了,扶着床沿微微地起身,经过这几日的休养,她已经感受不到太大的疼痛了。
刚下床,还未来得及走两步,就看见左闻冉火急火燎地推着轮椅走了过来。见到她下了床,有些不悦。
“你这人怎么这般不听话?都说了让你在榻上好好休息。”
“罢了罢了,刚好来试试这个轮椅。”左闻冉招呼着温落晚。
温落晚皱着眉头看着左闻冉推过来的轮椅,“我觉得我自己走也行。”
“少废话!”左闻冉瞪了她一眼,将温落晚按到轮椅上,“本小姐服侍人的机会可不多,你应该好好享受。”
温落晚坐在轮椅上,感觉身后左闻冉轻轻推着,感觉还不错。
“在你的府邸修建好之前,你都要在我左家待着,我先带你认认路。”左闻冉说。
“为何?我在你家住着成何体统?”温落晚极其不乐意这个提议,住在这儿还不如住到宫里呢。
“莫说话,我只是告诉你,不是同你商讨。”左闻冉打断她,“这是陛下的旨意,陛下说,我爹是京中离皇宫最近的,你拖着病体上朝不会太折腾。”
修一座府邸,少说也要半年,要她整整半年都住在左家,温落晚怎么好意思?
“温某只怕叨饶了左小姐,毕竟最近好像想杀温某的人很多,与你们住在一起对你们来说不太安全。”温落晚想了许久,才想出来这套说辞。
“你就放宽心吧,陛下派了禁军在左府周围巡视,现在这里比皇宫还安全。”左闻冉说,推着她走进了左府的花园,“你方才住的地方是我旁边的厢房,平时有事了你想找我很方便。”
“那我们现在去哪?”温落晚问。
“当然是去找伴鹤,韩洲那小子去街上帮我买东西了。对了,你的马我将它也带回来了,与逐云放在一起,它俩还相处得不错。”
见左闻冉将这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温落晚有些感慨,“为何京中都说左小姐嚣张跋扈,目无尊长,愚昧无知?在温某看来,左小姐与这些传闻没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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