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轻歌在木榻上,青丝垂落,遮住两人身影。怎料轻歌突然发力,翻身将云柔压在身下。
烛火摇曳,树枝轻摇,隐谷的夜色中,一些动作和声音终究无法为外人所知。
第二天早上,云柔比往日大概晚起了一个时辰,轻歌这回反倒是早早起床离开了。木榻上,云柔慵懒地蜷在薄被中,青丝凌乱,脸颊泛着未退的红晕。
云柔撑起身子,只觉得腰肢酸软,腿间隐隐作痛,青衫滑落肩头,露出颈侧几点红痕。她低头一看,脸颊瞬间烧红,忙拉起被子遮住,娇嗔地嘀咕:“这傻丫头,真是没轻没重的,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
她回味着昨夜那个有如野兽和暴君的女人,又回想起一开始那个可以供她揉扁搓圆、随便惩罚的小丫头,只觉得后悔不已,怎么不趁狼崽子没养大之前多教训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