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摊开手,耸耸肩,“岁千山也不是不行,但他还得练。”
“你们在说什么?”沈涧听见了赵启的话,但她没听明白。
赵启听到沈涧的声音之后露出了非常绝望的表情,他唯一庆幸的是沈涧在他身后,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这会连白七月的眼里都出现了一点儿同情。
岁千山倒是很快凭借对几人的了解悟出了一个有偏颇的“事情真相”,他难得对这几人不是冷哼开场,和颜悦色的道,“真难得啊赵启。”虽然出口话还是带有他个人特色的嘲讽。
“哈哈,是啊,”赵启干笑着,调整了自己的表情,他回头对沈涧招呼道,“沈教。”
沈涧点头示意,见赵启脸色不似平常,她关心道,“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有啊教头,”白七月说,“赵启平时就长这样,丑丑的。”
沈涧还想再问,赵启只想逃离,“没事沈教,早上练狠了,想休息一下。那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自从校场的事情发生之后,赵启已经很多天都躲着沈涧走,除去必要的集会时两人会碰面,其余时候他的存在感像是角落里的灰尘一样,存在,但总有理由偷懒不去打扫。
沈涧拿着白虎堂交代的任务歪了歪头,她小声问罗教头,“你们还干这样的事儿呢?”
“这都是抢着干的,”罗教头更小声,“你也知道演武堂这点月钱在邺城买个小院都困难,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得了。你要是不愿意——”
“我愿意!”沈涧赶紧说,不就是送个东西去北穆么,这活她熟,交给她没错的。
沈涧在珍宝阁找到了独自前来的赵启,春分吹了个口哨,“少爷,家里人来找你了。”
阿九只是笑眯眯的说,“看来今晚又是给姑娘送钱的一天了?”大家都默认了沈涧的牌技一流,只要是技巧大于运气的游戏,镖师总是能赢的盆满钵满。
“抱歉各位,”沈涧说着,面无表情的揪住了赵启的后衣领,“家主有令,改日再给几位赔罪。”
赵启没想到沈涧还会玩这一手,他前不久才感受过岳念一与白七月的同情,如今又在阿九和春分看好戏的眼神中被沈涧一路从珍宝阁揪到了她的院子里。
“为什么躲着我?”沈涧问。
上来就这么直白吗?路上编的理由不足以应对这个啊。赵启想着,打了个哈哈,“没有啊沈教,最近很忙。”
沈涧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急躁,她有些后悔。面对赵启这样的人她应该做好万全准备,而不是如此仓促,她明知道自己其实不善言辞,而赵启跟她相比实在算得上个语言大师。
她不想说的他能猜到,他不想说的她想破脑袋都不会知道。
真可恶啊。
沈涧不说话了,试图通过沉默施压。这是她唯一熟练运用的手段。
若是平日里的赵启一定会沉得住气,但他现在心里总有些小九九,“好了沈教,我认输。但我确实没有躲着你,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沈涧盯着赵启,笃定开口,“假话。”
“……”赵启叹气,“好吧,好吧,我确实躲着你,但的确是因为我不知道说什么。”
沈涧扬起下巴,得意道,“真话。”看吧,她其实也能看明白赵启。
她已经有点忘记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着急的把赵启从地下叫回来,哦对了。
“接下来我需要去北穆,”沈涧说,“我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你不要再去地下。”
赵启没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好的,知道了。”赵启超出意外的好说话,沈涧其实还准备了一些类似不安全的说词,但她后来否定掉了,以赵启在珍宝阁目前混的风生水起的样子,说服他或许会有点难度。
沈涧甚至想过如果赵启一意孤行,她会视情况打断他的腿,让他只能修养到她回来为止。
现在的局面真是再好不过。
“您叫我回来,就是说这些吗?”赵启问,他的眼睛飞快的眨了一下,似乎还有期待在里面。
“本来还想问你为什么躲着我,”沈涧坦诚,“但你也说了是无话可说。”
赵启觉得这个锅有些大,不知道说什么和无话可说,这两个应该不是一个意思。沈涧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继续开口,“粗暴的把你叫回来是我考虑不周,抱歉。”
赵启眼睛眨得飞快,他怎么会想到有一天沈涧会对他说抱歉,这两个字往往都是在他这里的,显然他也不会想到今晚的沈涧话格外的多。
“自从老郑死了以后,”沈涧解释,“我不想把没说完的话留到下次见面。”
赵启点头,嘴角露出一点弧度,“是的,我懂您的担忧。”
沈涧张了张口,然后嗯了一声,赵启故作轻松的,“不聊这些。对了沈教,明晚要不要喝一杯?当作践行。”
沈涧问他你为什么时候学会的喝酒,赵启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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