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星期五三个字一出口,全场寂静,盛元义和盛元寒瞪大了双眼,尤其是盛元寒,不可置信地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双手放在了供桌上,还不小心推倒了一个牌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盛文江也在愣了一秒之后狂笑不止,大声喊到:“报应!这是报应!所有人都想让你们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元义在盛文江的狂笑中闭上了双眼。
也许,真的是报应。
“Hi, party ti !”盛家祠堂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盛文心右手抱着木盒子,左手提着洁白的裙摆迈了进来,环视了一遍祠堂中的一群人,“这么热闹啊!”
盛元义对盛文心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他看见盛文心禁止走向祠堂前上香的供桌,顿了一下,随后一把扫掉了供桌上的所有牌位,木头牌位哗啦啦落了一地。
“你干什么!”就站在供桌旁的盛元寒对着盛文心大声吼叫,甚至想要上手去打她,被眼疾手快的保镖一把抓住,双手反剪在了背后。
“我能干什么呢?”盛文心慢悠悠地打开手中的木盒子,把盛裕城的牌位拿出来擦了擦,摆在供桌正中间,还后退两步,看自己有没有把牌位摆偏。
盛文心划开火柴,点了三炷香,放进了面前的香炉。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指了指地上散落的牌位,“这么小个祠堂放那么多牌位多挤啊!放我爸爸一个的就够了,你们把剩下的都给我扔出去。”
她话音刚落,立刻便有人上前捡起那些木头牌位,一股脑扔了出去。
办完这些事儿,盛文心才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盛元义和盛元寒身上。
盛元义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盛家家主的人,如今落到这种田地,面上仍是不卑不亢,无喜无忧。
“看来你一点都不惊讶嘛!表爷爷。”她亲昵的上手拍了拍盛元义的肩膀。
盛元义冷笑一声,他看向盛文心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掉, “你又是星期几?”
盛文心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表情,她在盛元义面前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住了,盛元义因为疼痛不停颤抖的手臂,“我?我是星期一呀!”
竟然是她!
竟然真的是她!
祠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盛元寒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试图挣脱保镖的桎梏,歇斯底里的扑向盛文心的方向,“疯子,你们这些疯子!裕南也是你杀的对不对?盛家怎么会养出你们这群疯子?”
盛文心和盛文昌就静静地看着盛元寒闹,他们也不恼,直到盛元寒闹完了,没力气了,盛文心才轻哼一声,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怪物?对至亲痛下杀手,这可是盛家教我们的。如果我们是怪物,那盛家就是孕育怪物的容器。”
她转向盛元义,语气轻松玩味,“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对付你们会这么轻松,我还要多亏了表爷爷,这么信任文昌哥,不然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就找到星期四啊!”
“烂死了,烂死了!这个盛家都烂透了,不过我喜欢这个结局。”真正的疯子,盛文江还在一旁跪着,但从他脸上一直带着微笑表情可以看出,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败了。
盛文心看到盛文江,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哎呀,我忘了,文江哥还在这儿呢!”
她在盛元义面前指了指盛文江,“看吧,表爷爷,人心难测,你唯一用到的两个外人,全都跟你不是一条心的。”
“没办法。”盛文心面带可惜地摇摇头,“造业太多,这是报应呀!”
盛文心蹲久了腿有些麻,她站起身提了踢腿,裙子太长了有些不方便,但是没办法,这裙子太贵了,还有,她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几点了?”
盛文昌看了看手腕上带着的手表,“七点二十。”
“嗯……”盛文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警察还有二十来分钟才到,这段时间你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给你们答疑解惑呀!”
按理说反派死于话多,虽然盛文心不是什么反派,但她本也不愿意多跟盛家这些人废话。只是冬至那边确实还要一些时间才能带着警察过来。那这段时间里聊聊天,让盛文心发表一下胜利者的宣言也未尝不可
盛元义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地注视着盛文心,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掺杂着复杂的情绪,如果他们现在不是站在对立面,他真的会非常欣赏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表孙女。
祠堂内烛火摇曳,在所有人脸上都投下了,深深浅浅的阴影。
“是你们把那些东西放到我父亲书房的?”盛文心也没想到最先开口的是盛文江。
刚刚还似疯子般的盛文江问出这个问题时的语气却十分平静,仿佛真的只是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是我放的。”盛文心点了点头,“怎么,你要向我报仇吗?”
盛文江苦笑了一声,“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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