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趁机弄死我?”
“呸!又胡说!”芳华县主横他:“你也不想想你平日干的都是什么混账事,他就算是想弄你你也得受着!”
“……”
郑浑平日到底是怎么欺负这陆淮商?
芳华县主拍他肩膀:“就这样说定了,若学不好,你也不用出去了,反正以你的战绩,出去也是丢人现眼的。”
“不是、我怎么丢人现眼?”
芳华县主却不理他,转身大步就走。
大厅里,霎时间就只剩下谢言之跟陈绍。
陈绍认命地轻叹一声:“听说表少爷治军极严,在军中有个冷面阎罗的称号,少爷……你完了。”
谢言之狠狠闭眼。
陆淮商啊。
谁完了还不一定的!
屋外,雪下得更大,那个叫谢言之突然咬牙的人,此刻却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漫天大雪。
换上这一身素白长衣的陆淮商,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比起往昔更显清冷,仿佛冬日里的一抹寒霜,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高洁。
他散开了长发,指尖拿着两指宽的抹额仔细戴上。那抹额颜色浅淡,几乎与窗外的雪景融为一片,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将这抹额与雪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上面绣着两朵银色的菊花图纹,每一朵都栩栩如生,仿佛在寒风中摇曳生姿,中间则镶嵌着一颗指头大小暖玉,那暖玉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宛如冬日里的一缕温暖,为这清冷的气质增添了一丝柔和。
“你平日不是最不喜欢这些规矩礼教的吗?今日怎么还戴上抹额了?”门外忽地有人进来,扭头一看他这通身的装扮,尤其是衣裳上绣着的菊纹,那人微微挑眉:“你这是在为谁戴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