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临把韩律生按进真皮沙发的瞬间,像是猛兽重重扑倒猎物,他感受到韩律生脊背一僵,双手撑在沙发边缘却没推开自己,混着玫瑰香与湿气的空气里带着侵略意味,像是战场上的火星,一触即发。
看起来他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不经许可、不容拒绝、也不由他控制,完全被动的接受。
池冬临抬起头时,目光依旧冷淡,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意从瞳孔深处掠过,他拇指从韩律生泛红的下唇上慢慢擦过,闪亮的唇蜜蹭在指腹,动作粗糙又野性。
“怎么,先生不习惯?”他声音不高,却压得极低,嗓音像黑夜里窜出的焰火,危险又无法抵抗。
“如您所见,我只是一个Beta。”
韩律生喉结微滚,眼神乱了几分,下意识想侧过脸,却被池冬临捏住下巴迫使他回视:“我以为您会喜欢我这款的。”
“你……疯了。”他咬牙,嗓音发紧,像是怕再多说一句就会泄露情绪,“从没人敢这么对我。”
“一回生二回熟。”池冬临慢条斯理地俯身,唇贴在他耳边,气息拂过耳廓,“先生,我喜欢你的信息素气味。”
话音刚落,他忽然又俯下身捕捉那一缕花香,要知道,这个举动在Alpha的世界意味着挑衅,以及,调戏。韩律生的指尖死死抓住沙发边缘,肩膀微颤,背脊紧绷成一条直线。
他不是没反抗,但池冬临像是早有预判,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了他每一次试图挣脱的动作。
池冬临的膝盖陷进他腿间沙发柔软的皮革,俯身时背心滑落的水珠正巧滴在他锁骨凹陷处,看着那滴透明液体顺着衣领缓缓而下,莫名让他心情大好,直到他像猫逗弄玩具那样闹够了,才放开韩律生,下颌贴在对方肩窝处,一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唇角勾起一抹令人心跳加速的笑。
“老板,”他轻声唤他,语气暧昧中却带着试探,“你十分好闻。”
韩律生脸色倏然变冷,眼神如刀:“池冬临,你别太放肆。”
“我只是按照你的‘规矩’来办事。”池冬临嗤笑,“你不是说,随便我怎样都行吗?我就是这样的性格。”
空气陷入一片浓烈的暧昧与压迫中,韩律生喘着气,可池冬临还是从中捕获到他眼底翻涌起藏不住的情绪——羞怒、混乱、愤怒,还有一丝无法承认的心跳加快,他本有很多机会可以打断他,或许还得多亏了这张脸,根本让他不舍得下手。
池冬临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急促起伏的胸膛,指尖抚过他滚烫的脸颊。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像舞台上的音乐鼓点,震得人掌心发麻,当指腹擦过他颤抖的下唇时,他猛地别开脸,却没躲开池冬临顺势落在他喉结上的拇指。
“你到底想干什么……”韩律生咬牙低声,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冷静。
池冬临靠近,额头贴着他,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完成我的任务。”
这句话轻轻一落,如雷贯耳,韩律生瞳孔骤缩,原本微张的嘴唇瞬间抿紧,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句话的危险性。看着他这副模样,池冬临忽然觉得这场狩猎比想象中更令人上瘾,指尖顺着他后颈下滑,池冬临感受到他浑身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可下一秒,池冬临却淡淡一笑,掩去了那抹泄露的真相,游走在边缘:“任务一,讨好你。任务二,拿到你的钱。” 他直起身,轻轻从腰侧拿出那张卡弹了弹,语气温和至极:“放心,先生,我会很认真对待‘工作’的。”
说罢,他不紧不慢地从韩律生身上退下,拿起地上淋湿的皮衣,转身捡起地上的矿泉水瓶灌了几口,脚步稳重而优雅,几步跨过地面的乱线和杂物,如同什么都未发生过,只留韩律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衣领微乱,呼吸仍未平复,眼神却逐渐冷静了下来。
余光中他看见韩律生靠在沙发上缓缓闭眼,后台的冷光里,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那双湿润的眉眼缓缓阖上,眼睑微微颤动,似是藏着无尽的疲惫与挣扎,在刚才的混乱中几缕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额前,平添几分脆弱感,整个人像一朵被暴雨打湿的白玫瑰,褪去了往日的明艳,只余令人心疼的倦意。
完了,这是冲着他来的,池冬临咽下一口唾沫,搞不好他也得认栽。
后台的小空间中逐渐恢复了宁静,韩律生收整好情绪,从沙发上站起,眉眼恢复惯有的清冷,抬手松了松领口,声音不急不缓地道:“跟我走。”
池冬临却站在门前皱着眉没看向他,眼神沉了几分,装作很疑惑地看着他,“先生,您要不先告诉我,您的名字呢?”
韩律生眉头一拧,语气低沉:“韩律生,是你想的那个韩家。”
池冬临眼神一动,迅速反应过来,“那估计没错了,外面是冲你来的。”
他们坐在后台,只听得外面的走廊瞬间陷入骚乱,酒客四散奔逃,警报声响彻天顶,韩律生反手将池冬临一推,冷声吩咐:“你别掺和,他们冲我来的。”他嗤笑一声,眼中泛起森冷,“估计他们早就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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