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父小队伍和敲诈小队伍谈话完,开着手电筒回来,那脸色是精彩极了!首先,他们发现尸体不见了,全部人脸色一白,每个人都吓得面无血色,其次,他们发现小女孩不见了,尤其是敲诈小队伍这边,他们镇场的小虎崽不见了!这意味着什么,是镇不住了吗,他们几个大老爷们都恶狠狠地打着寒战。
保镖素质到底是高一些,赶紧拎着手电筒向前,发现了老爷子的身体在坑里,没有不翼而飞,都松了口气,但是脸色逐渐变绿,委婉地说,“李总,放心,老爷子在坑里。”
李大哥和李二弟赶紧走过来,手电灯往坑里一照,脸色一黑,尼玛!这是怎么了!这是遭野狗啃了?这是遭野象踩了?
这下无论是李大哥希望父亲走得比较安详,还是李二弟的望父成龙,显然哪个愿望都不太可能体面地实现,李大哥气急败坏:“钱钱钱,你们做梦去吧!我今天把你们全埋了!”
周围连个监控都没有!这还不能报警!上哪说理去!
他立即指挥四个保镖殴打十二个战意全无双腿发软的敲诈汉,十二个人被四个人追打地嗷嗷叫,其中李壮还在呼喊,“胜男!胜男!快来镇场!”
而李大哥自己卷起袖子亲自上阵,开始痛揍二弟。
另一边,李免和小胜男手牵手,走一段停一段地下山,胜男有些疑惑,“免免哥哥,为什么你总要停一会?”
李免不好意思说自己路痴,山上这么多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岔路,他实在不记得哪条才是原路,只能等着幻觉肖樱的降临,只要熟悉的身影出现,他就看到了方向,充满了干劲。
越靠近山下,视野就越清晰,李免一瞥发现自己手上有血迹,愣了一下,他没感觉疼呀,他赶紧检查自己,再检查胜男,这才发现,胜男的后脑勺和后背都摔出了血,手掌上也有很大的破皮伤口在流血。
李免执意把胜男背起来,一边焦急地大步迈进,一边语带埋怨:“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么严重的伤……”
“我是小虎崽,不怕疼……”胜男的头靠在李免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免免哥哥,你好勇敢,你也是小虎崽吗?”
李免想起李华叔叔常说的话,“我是小兔崽子。”
胜男笑了一下:“老虎吃兔子,那我要吃你了。”
李免想起会吃人的恶魔肖樱,“不行的,我已经有人吃了。”
他已经没有办法等幻觉肖樱慢吞吞地出现,每到岔口处,都是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想得起来就走,想不起来就赌一把,反正下山的局势已经很明朗,无非地选了路程短或者路程长的区别而已。
终于来到了那条有路灯的水泥路,李免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沿着水泥路回去就行。
更幸运的事情出现了。
李华开着车从外面回村里,远远就看见一个小孩背着另一个小孩往村里走,他开近一看,那不是自己家小兔崽子吗?
用喇叭叭他,用车灯闪他,“兔崽子,大晚上在路上干什么呢。”
“叔叔!”李免落下激动的泪水!
李华也发现了胜男浑身伤口,没空拿李免涮汤蘸酱了,“快上车,我带你们去卫生所。”
过五天正是大年三十,当天晚上有点回暖,月明星稀,李华带了把椅子就上李免家一起守岁,一家八口人围在小厅里,屋子里有电视声,说话声,屋子外有时不时的鞭炮声,烟火声,非常喜庆和惬意。
李免收完红包就感觉困了,窝在沙发上打盹,不过他给自己设定了闹钟,十一点钟的时候把他叫醒,按时给肖樱打过去拜年的电话。
肖樱接起来,就听见李免喜气洋洋带点鼻音地喊她:“肖樱!新年快乐!我好想你!”
李华正坐在火炉边打扑克,听见李免喊人,默默皱起眉头,戳了戳旁边的李免妈妈,“兔崽子这个嗓门,也,也,也太做作了吧。”
对此李免妈妈无奈不语。
李免爸爸笑着解释说:“他认人的,他只对那个女生做作。”
从李免这边的电话来听,他发现肖樱那边的环境格外安静,除了肖樱以外,没有人聊天的声音,没有鞭炮的声音,偶尔一次烟火声,听起来也格外地遥远,离肖樱十万八千里,所以传到肖樱耳朵边时只有一声尖锐但轻轻的“呲”的响。
肖樱望着天上遥远的烟花,听着李免甜蜜蜜的撒娇,心里仿佛融化一样,勾起嘴角,“新年快乐免免。”
李免听见爸爸叔叔那边在说自己,所以压低一点声音,格外认真地对着电话说:“我许了一个新年愿望,就是希望你的幻觉快快消失,恢复正常。”
“那你的呢?”
“我的?”李免骄傲地告诉她一个好消息,“我的幻觉已经自己痊愈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
“为什么啊,你是去看医生了吗?”
“没有没有,它自己好的!”李免刚发现幻觉肖樱没再出现时,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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