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和近人。
桌上的转盘停下,停在余风清面前的是一盘白灼虾,海城临海,海鲜肉质都很鲜美肥嫩。
但他手中的筷子却没动,直到转盘下一次转走,才夹了点面前停着的青菜。
落在一直看着他的彭臻眼里,以为他不喜欢吃虾还是什么,问了句,“余哥海鲜过敏吗?”
余风清没有纠正彭臻的称呼,彭臻今年20岁,他26岁,6岁的差距确实可以叫哥。
这位比人大了六岁的哥哥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其实只是他懒得剥壳而已...
饭桌上人们渐渐聊开,余风清也忍不住喝了几杯啤酒,他的酒量很好,这点根本不醉,但是他喝酒很上脸。
冷白的皮肤被酒意染上胭色,面色褪去淡然,眼里水光潋滟,尾部氤氲上糜烂绮丽的红。
男人的唇瓣被酒液浸润出光亮的红泽,彭臻盯着移不开眼。
他没喝酒,却感觉自己被酒香醺的头脑发热。
不然为什么他看着余风清滚动的喉结,只想含住,舔舐那上面黑色的刺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