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
死狐狸精一定在妹妹旁边偷听!
谢明夷卷着发丝:"没有不方便。"
她的确好奇兄长突如其来的行程,但成年人的教养让她对他人的隐私保持缄默,"那哥哥到了魔都,我给哥哥接机。"
“好。”通话结束的忙音在房间里格外刺耳。谢爵摩挲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将平板电脑抛给管家:“处理掉。”
看着里面的男狐狸精就晦气!
“谢小姐,我现在需要爱的安慰。”隋漠拿桃花眼瞧着谢明夷,现在能亲多亲几下,不然等瘟神来了连站在谢小姐身边呼吸都要被谢扒皮用眼神骂。
谢明夷不语,看他做戏。
指尖捏着狐狸先生的下巴,触到一片细腻的肌肤,左右端详,目光一寸寸碾过他的眉眼。狐狸先生真狡猾,用这张脸和声音来引诱她,简直事半功倍。
众人面前,被撩拨的谢明夷神色如常,反倒是开口撩人的隋漠先败下阵来。耳尖烧得通红,喉结上下滑动,抿了抿唇,一副羞赧又期待的模样。
——真是又菜又爱玩,但玩又玩得起。
小把戏层出不穷,新鲜极了。
她眼底浮起一丝无奈,唇角却微微上扬,心下一软。算了,谁让她宠他呢?
于是俯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隋漠眼睛一亮,棕眸中漾起涟漪,立刻像只啄木鸟似的,得寸进尺地回亲了好几下,亲得她忍俊不禁。
“好了好了。”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适可而止,语气里带着纵容,“乖乖吃早餐。”
瞥了眼时间,基金会的人也该到了。她起身,吩咐格蕾丝:“两个小时后带他去六楼琴房。”
自己则理了理衣襟,朝三楼会客厅走去。
会客室格局方正开阔,遵循“对称稳重”的礼制,左右各设一对明式圈椅,中间一张宽大的紫檀茶台,台面光滑如镜,水晶茶壶里盛着偏甜的琥珀色茶汤。两侧靠墙立着博古架,架上陈列着青花瓷瓶、古玉摆件、线装书匣,疏密有致。
室内静谧,唯有一老一少两位女子在此坐着等候。
年长的那位女士目光频频扫向入口,眼神焦灼。而她身侧的年轻女孩打量着室内陈设——从鎏金座钟到青瓷茶盏,到工笔花鸟看什么都新奇。
"好久不见,Vannia。"
谢明夷刚踏入会客室,圈椅上的两人就站起来迎接她们。
为首的短发女士约莫五十出头,岁月在她黑发间掺杂些许银白,却衬得那古铜肤色愈显矍铄。黑框眼镜后,一双明澈如秋潭的眼睛沉淀着智慧与坚毅。
她身量不高,一米六五的个子裹在简朴整洁的衣物里,背脊挺直如雪松,通身透着历经沧桑后的从容气度。
落后半步的年轻女孩像山野的花儿,虽不精致却自有一种蓬勃生机的美丽,圆润的脸庞还带着未褪的稚气,白衬衫束在工装裤里更显身姿挺拔。
她好奇地偷瞄谢明夷,目光相遇时又绽开山花般烂漫的笑容,那份朝气与身旁师长沉静的气场相合相融,一看便知是关系亲密的师徒。
会客室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温暖起来。
耿英走上前,双手紧紧握住谢明夷的指尖,那力道既显急切又带着克制。她的目光细细描摹着谢明夷的眉眼,眼角泛红,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都长这么大了...真好。"
耿英镜片后的眼睛微微湿润,微笑着退后半步,"我叫耿英,是你母亲的朋友。"说着轻轻拉过身旁的女孩,"这是林越,我学生。"
林越立刻上前半步,圆润的脸庞绽开明亮的笑容。她微微鞠躬,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Vannia小姐好!"
声音清脆,眼神里满是善意。
谢明夷感受到交握的双手传来的温度——耿英的掌心粗糙而温暖,指腹带着常年执笔的茧,却传递着令人安心的力量。这样毫无保留的善意让她一时恍惚,待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我是Vannia Terrence,"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几分,"很高兴认识你们。"
耿英望着谢明夷含笑的面容,恍若与故人再度相见。那双被岁月沉淀的眼睛里,翻涌起深沉的怀念——太像了,这眉眼,这笑容,简直和二十多年前的谢茵如出一辙。她下意识抬手想触碰眼前人的脸颊,意识到这不是谢茵又停住,指尖微微发颤。
"我就是见你太激动了...…"她低声喃喃,迅速眨了眨泛红的眼眶掩饰自己的尴尬,拉着谢明夷落座时,她的手掌还在轻轻发抖,却固执地攥着对方不肯松开。
“该从哪里说起呢……”耿英刚坐下就开口,她像等一个倾诉对象等了很久。直到今天见到了谢明夷,那些尘封的往事像决堤的春水,从她颤抖的唇间倾泻而出。她蓦地从随身的牛皮文件夹里掏出一叠泛黄的老照片,动作急切得差点碰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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