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
宁商羽用指节不轻不重敲了下冰冷桌沿,发出一声一声不规律的声响。
犹如是林稚水心脏承受着。
他也过了半分钟,才学着方才林稚水把这话说得慢条斯理:“当然、需要。”
原来是要的啊。
林稚水天生得皮薄肉嫩的,被话惹得身上一烧,连带眼尾处两颗泪痣都显得颜色越发鲜红了, “偶尔吗?”
偶尔?
宁商羽突兀地轻笑了声,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下整洁的袖口,随即从椅背旁站直:“不是偶尔,是每天。”
林稚水一时表情有些错愕。
灯帘下,男人琥珀色的瞳孔仿佛瞬间被烧成了熔化的鎏金色,好似——
要烧着她一样。
宁商羽倾身逼近,在她白玉的耳垂落下轻描淡写的一句:“未婚妻,我性/欲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