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徐言君还以为回到了前世,他与程芫成亲后的日子。
说完这句话后,他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上一世,而程芫不喜欢听他叫妻主。
他忙收回手,小心翼翼的觑着程芫的面色:“小姐你醒了。”
程芫垂眸,从床上坐起准备穿衣。
徐言君忙跟着起身:“小姐,我伺候你穿衣。”
他上半身未着寸缕,经过一日,身上的痕迹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程芫穿衣的动作一顿,从一旁拿起徐言君的里衣扔到他头上:“穿好。”
徐言君胡乱的给自己套上,殷勤的上前伺候程芫穿好衣服。
最后他偷偷看了眼程芫,将自己之前送给程芫的香囊小心翼翼的系在对方腰间。
见程芫没有拒绝,徐言君抿唇轻笑。
夜里,程芫回房时,毫不意外又在床上看到熟悉的人影。
徐言君捏着被子轻车熟路的给程芫让开位置:“小姐,床暖好了,快来就寝。”
程芫无言,只当做没看到。
一连几日如此,程芫甚至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每到晚间纵容对方蹭到自己怀里,再轻车熟路的制住对方,随后听着清浅的呼吸声入眠。
徐言君也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开心,每日连木入府来寻他时,他都会兴高采烈的与连木讲起他与程芫的相处,只是没有提及夜间二人睡在一处之事。
连木却已经听得脸色发黑,自家公子无名无份住进府中也就罢了,每日还要伺候那个程芫,还与她住得那般近……
虽然自家公子说程芫从未对他做什么,可看自家公子的样子,明明就是巴不得程芫对他做些什么。
自家公子真是昏了头了。
想起收到的回信,连木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日子,希望那人快点来,将公子带走。
他有种预感,再这般下去,自家公子说不得要做出更出格之事。
这天夜里,程芫又将人搂在怀里昏昏欲睡时,忽听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程芫睁开眼,迅速起身出门查看。
隔壁陈书艺住的院子此刻灯火通明,隐约有刀剑相撞的声音传来。
程芫目光一凛,手中藤蔓飞出,一端缠上院中的树枝,另一端缠在腰间,随即他顺着这股力道飞身上树。
居高临下,程芫看到陈书艺院中几道陌生的人影。
几人皆一身黑衣,面覆黑布,此刻正虎视眈眈的围在陈书艺的房门前。
陈书艺站在屋门处,她身前站着两个齐莲送来的侍女,二人皆浑身是血,显然经过了一番恶战。
看清楚状况后,程芫飞身而下,手中藤蔓飞出,犹如灵活的鞭子抽在几个黑衣人身上。
不过呼吸间,陈书艺等人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院中的黑衣人便尽数倒地,只余程芫站在院中神色冷然。
陈书艺反应过来后,心下震惊,忙上前道:“阿芫真是好身手。”
以一敌六不过片刻间,甚至连呼吸都没乱。
陈书艺觉得连皇宫中的大内高手都不一定有这般身手。
程芫看着一地的黑衣人:“这些是什么人?”
陈书艺皱眉:“尚不清楚,不过我有些猜测,应该与伤我之人有关。”
听到与自己无关,程芫眨了眨眼放松下来:“哦,那你通知齐莲来收尾吧,我去歇息了。”
说完她直接转身离开。
陈书艺哽了哽。
她知道程芫的脾性与旁人不同,但府中突遇危机,她如此漠不关心的态度还是出乎陈书艺的意料。
不过此事确实与程芫无关,陈书艺没有打扰程芫,只让人通知齐莲和齐县令。
她在此地养伤日久,县中事务耽搁太多,某些人知道她还活着的消息也坐不住了。
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只是自己已然暴露位置,孤身上路太过危险。
陈书艺看着程芫离开的背影,心底有了主意。
接到陈书艺的消息,齐莲大半夜急匆匆赶来。
第二日见到程芫时,神色不免有些复杂。
她知道程芫有些身手,只是那些黑衣人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侍,在程芫手中竟撑不到一刻钟。
程芫的身手大大超乎了她的意料。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靠山村的一个小村民?
陈书艺没有想那么多,她将自己的想法向程芫提起。
“阿芫,我准备回去了。”
程芫点头,早些回去也能早些把救命钱给她。
又听陈书艺道:“昨夜的情况阿芫也看到了,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所以我想请阿芫护送我一路,待到地方,我必有重酬。”
程芫皱眉。
她当初救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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