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澜摇摇头:"我不累。"
太子不由分说,拉起墨澜:"去休息一会儿,我来陪晴空说说话。有什么事,我会立刻叫你。"
墨澜犹豫片刻,看了看鹤晴空,见他点头示意,这才不情愿地离开。临走前,他忍不住回头看了鹤晴空一眼,眼中满是不舍。
待墨澜离去,太子才正色道:"复国会的人这次是有目的的,他们的箭明显是冲着墨澜去的。"
鹤晴空眉头紧锁:"为何要对墨澜下手?"
"可能是因为墨叔当年参与平定梁国,复国会想要报复。"太子分析道,"但也可能另有原因。这段时间,我已加派人手保护墨府和墨澜,你不必担心。"
鹤晴空感激地点点头。
"对了,"太子忽然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促狭,"你和墨澜......"
鹤晴空心头一跳,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殿下此言何意?"
太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你对墨澜的关心,似乎已经超越了兄弟之情。"
鹤晴空心中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没有的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是吗?"太子微微一笑,没有再追问,只是拍了拍鹤晴空的肩膀,"无论如何,你们彼此珍重便好。"
太子离开后,鹤晴空独自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太子的话,让他不得不直面内心的感受。这些日子,每当看到墨澜,他的心总会不自觉地加速跳动;每当墨澜靠近,他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与喜悦。这种感觉,已经远远超出了兄弟之情的范畴。
难道自己真的对墨澜......"鹤晴空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令人心惊的方向,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不行,墨澜还小,自己不能有这种想法。
正当鹤晴空陷入思索,门再次被轻轻推开,墨澜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已经洗漱过,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眼中的疲惫依然明显。
"哥哥,该喝药了。"墨澜轻声道,走到床边坐下,小心翼翼地搀扶鹤晴空坐起。
药汁苦涩,鹤晴空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墨澜早有准备,立刻递上一枚蜜饯,轻声道:"吃这个,可以去苦。"
鹤晴空接过蜜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墨澜的体贴与温柔,让他的心再次悸动。他忍不住看向墨澜,发现少年正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眼神中包含的情感,让鹤晴空心跳加速。
"墨澜......"鹤晴空轻声唤道,不知该说什么好。
墨澜似乎明白鹤晴空的心思,微微一笑:"哥哥不用说什么,好好养伤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鹤晴空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从枕下摸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墨澜:"给你的。"
墨澜好奇地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精心雕刻的玉坠,上面是一对展翅高飞的鹤。
"这是......"墨澜惊讶地看着玉坠,眼中满是感动。
"之前就想送给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鹤晴空轻声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说这玉能辟邪避灾,保佑平安。如今送给你,希望你能平安喜乐,无忧无虑。"
墨澜捧着玉坠,眼中泛起泪光:"哥哥,这么贵重的东西......"
"对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鹤晴空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愣住了。
墨澜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股微妙的电流在彼此间流淌。墨澜的脸慢慢染上一层红晕,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
鹤晴空心跳如鼓,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明白,他刚才的话已经超出了兄长的立场,却又无法收回。
"哥哥......"墨澜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也是。"
简单的三个字,却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鹤晴空的心脏。他看着墨澜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睛,忽然明白了那份隐藏在心底的情感——那不是兄弟之情,而是更加深沉、更加炽热的爱意。
鹤晴空伸出手,轻轻握住墨澜的手,嘴角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墨澜回握住鹤晴空的手,两人相视而笑,无需言语,心意已然相通。
窗外,一阵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这个初夏的午后,两颗年轻的心,在经历生死考验后,终于勇敢地迈出了那一步,走向了一段更加深刻的情感。
那是一种超越兄弟情谊的感情,是一种秘密的心动,是一种无法言说却又真实存在的爱意。在这个纷乱的世道,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京城,他们找到了彼此,成为了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而这份刚刚萌芽的情感,是否能够经受住时间和命运的考验,还有待时间来证明。
"东城再有两户官宅遭袭,死伤数人。西城市集起火,波及十余户商铺。南城发现复国会密信,疑有内应。"
墨远山伏案而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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