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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究竟是要多用力,才能一觉醒来后还留有牙印。沈折序伸手轻轻碰了碰,指腹的触感让他逐渐回忆起昨晚酒后的片段。
昨天两个人被他们起哄唱了一轮又一轮,等到散场沈折序的嗓子已经是半哑了,谢忱安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他的酒量总归是比沈折序好,结束后还能保持清醒把沈折序带回家。
沈折序那时已经彻底的醉了,呆呆的坐在床上,机械地喝着谢忱安替来的茶,然后任由谢忱安抱着自己啃。
再回想起这些,沈折序只觉得用暴力解决问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比如他现在就很想下楼给谢忱安来上一拳。
谢忱安那会约莫也是醉了,沈折序也实在是没力气了下楼计较了,太久没运动一晚上又唱又跳的任谁都受不了。
沈折序拖着酸痛的身体重新躺回了床上,打算静候谢忱安前来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