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半途转向,朝谢长宴咽喉划去!
“叮!”
一声轻响,短剑断成两截。白暮雪甚至没动手指,仅凭护体剑气就化解了偷袭。林清羽见势不妙,纵身跃出窗外,却在半空被一道冰链缠住脚踝,重重摔回地面。
“啊!”他惨叫一声,挣扎着抬头,正对上白暮雪俯视的目光。
那目光冷得令人骨髓结冰。
“本座给你两个选择。”白暮雪轻声道,“一,说出天命老人在南疆的据点;二,变成冰雕立在镇口。”
林清羽浑身发抖:“我...我说!天命老人在黑雾沼泽有处洞府,专门研究...研究克制您的功法...”
“还有呢?”
“还...还有...”林清羽眼神飘忽,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
血雾瞬间化作无数细如牛毛的红针,朝白白暮雪面门射去。与此同时,林清羽的身体如蜡般融化,竟是要施展血遁之术逃跑!
“雕虫小技。”
白暮雪袖袍一挥,红针尽数冻结落地。他左手虚握,正在液化的林清羽突然凝固成一尊冰雕,脸上还保留着惊恐的表情。
“搜魂。”
白暮雪五指一收,冰雕中浮出缕缕黑气,在他掌心凝聚成团。片刻后,黑气散去,冰雕也随之碎裂,化作一滩清水,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谢长宴看得心惊肉跳。他知道师尊修为高深,但亲眼见到如此狠辣的手段还是第一次。更令他震惊的是,白暮雪竟当着他面使用魔道搜魂术!
“师尊...”他小心翼翼开口,“您怎么...”
白暮雪转身,眼中幽蓝未褪:“你胆子不小。”
“啊?”
“独自来南疆,还带着地图。”白暮雪逼近一步,“怎么,来找死?”
谢长宴后背抵上窗框,退无可退:“弟子...弟子只是...”
“只是什么?”白暮雪抬手撑在他耳侧的窗棂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以为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能闯魔宗禁地?”
师尊身上那股冷香扑面而来,谢长宴心跳加速,一时忘了呼吸。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近到他能数清白暮雪银白睫毛的根数。
“弟子有寒髓剑...”他弱弱辩解。
白暮雪冷笑:“剑穗里的地图看了?”
“看...看了...”
“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魔宗...禁地?”
“是血鸦老祖的老巢。”白暮雪声音压得极低,“你体内天魔血脉一旦靠近,立刻会被感应到。到时候...”
他未尽的话语比任何威胁都可怕。谢长宴咽了口唾沫:“那师尊为何还要给我地图?”
白暮雪沉默片刻,突然退后:“我没打算让你去。”
“可剑穗...”
“是意外。”白暮雪别过脸,“我本想给你另一根。”
谢长宴心头一动。师尊这是在...解释?而且听这意思,剑穗地图本不是给他的?
“那师尊为何追来?”他忍不住追问。
白暮雪冷冷扫他一眼:“清理门户。”
这明显是借口。谢长宴嘴角微扬,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林师兄其实挺温柔的。”他故意提高声调,假装没看到白暮雪瞬间阴沉的脸色,“方才还关心我衣冠不整,比某些冷冰冰的...”
话未说完,他领口一紧,整个人被拎了起来!白暮雪眼中风暴聚集,声音却平静得可怕:
“本座教你什么叫体贴。”
下一刻,天旋地转!谢长宴只觉腰间一紧,已被白暮雪揽着飞出窗外。霜吟剑凭空出现,载着二人冲天而起,转眼间客栈就成了脚下一个小点。
“师...师尊!”谢长宴下意识抱住白暮雪的腰,狂风刮得他睁不开眼,“弟子知错了!”
白暮雪不理会他,御剑速度又加快几分。云层在身旁呼啸而过,刺骨寒风如刀割面。谢长宴冻得牙齿打颤,却死不松手,反而趁机将脸埋在师尊背上。
“弟子冷...”他可怜巴巴地嘟囔,手指悄悄收紧。
白暮雪后背一僵,御剑速度稍缓:“...放手。”
“不放,会掉下去。”谢长宴得寸进尺,整个人贴上去,“师尊身上暖和。”
这完全是胡扯。白暮雪体质偏寒,夏天挨着他比抱着冰块还凉快。但此刻谢长宴顾不得那么多,他太贪恋这难得的亲近了。
白暮雪沉默片刻,竟真的放慢了速度。凛冽寒风随之减弱,谢长宴舒服地叹了口气,趁机将手臂环得更紧。
“谢长宴。”白暮雪突然连名带姓叫他,声音危险,“你手再往上挪试试。”
谢长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师尊胸口,再往上一点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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