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26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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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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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不曾看到自家师尊的谢长宴,手拿着茶杯呆呆的看着,忽然听见什么声响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却不小心有些头晕,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脑海中莫名的闪过一些片段。

    “师尊,焚月谷血池底的青云徽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长宴单刀直入的问题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白暮雪正在批阅文书的手一顿,朱笔在纸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你看到了什么或者说你想起了什么?”白暮雪声音很轻,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青云剑宗的徽记,刻在血池底部。”谢长宴向前一步,“那些药人实验,宗门里真的有人参与,对吗?”

    白暮雪缓缓放下笔,抬眼看他。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深不见底:“谁告诉你的?”

    “我亲眼所见!”谢长宴胸口起伏,“师尊早就知道,却一直瞒着我?”

    窗外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白暮雪站起身,白衣无风自动:“有些事,不知道对你更好。”

    “那曾经也是我父亲的门派!”谢长宴声音提高,“那些药人跟我一样的遭遇,我有权知道真相!”

    “真相?”白暮雪突然冷笑,“你以为青云剑宗多干净?”

    话音未落,一股寒气骤然爆发。以白暮雪为中心,冰霜迅速蔓延,眨眼间整个庭院被冰封,花草树木全被冻在透明的冰层中,连屋檐下的风铃都凝固在半空。

    谢长宴被这股气势逼退两步,却倔强地仰着头:“所以师尊选择同流合污?”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白暮雪心口。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恢复冰冷:“出去。”

    “师尊!”

    “我说,出去。”白暮雪背过身,“未经允许,不得踏入寒霜居一步。”

    谢长宴如遭雷击。逐出寒霜居?就因为他问了真相?

    “好......”他声音发颤,“弟子告退。”

    转身的瞬间,谢长宴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知是庭院的冰,还是别的什么。

    ......

    被‘驱逐’的第一天,谢长宴搬回了弟子居。他的房间被安排在碧霞峰,与一群陌生弟子同住。没人敢议论寒霜剑主师徒的事,但那些探究的目光比言语更刺人。

    夜幕降临,谢长宴独自来到校场练剑。初雪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一招一式都带着发泄的意味。他故意不用灵力护体,让寒气侵入经脉,很快嘴唇就冻得发紫。

    “不够......”谢长宴咬牙,剑招越发凌厉。他知道师尊一定在看着——从小到大,每当他练剑,白暮雪总会默默关注,只是从不明说。

    果然,又练了三遍剑法后,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谢长宴故意不压制,任由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衣襟。

    “咳咳......”他单膝跪地,用剑支撑身体,暗中观察四周。没有白暮雪的身影,但他确信师尊一定感知到了。

    回到住处,谢长宴发现床头多了一瓶丹药。没有字条,但那莹白的瓶子和淡淡的雪松香,除了白暮雪不会有别人。

    “明明关心,却不肯露面......”谢长宴握紧药瓶,心中酸涩。

    第二夜,他变本加厉。不仅不用灵力护体,还故意逆转经脉,让剑气在体内乱窜。这次吐的血更多,直接染红了半边衣袍。

    “谢师兄!”路过的弟子惊呼,“您没事吧?”

    “无妨。”谢长宴擦掉嘴角血迹,“练功而已。”

    回到房间,这次床上不仅多了药瓶,还有一套干净的白色衣袍。谢长宴将脸埋进衣物,深深吸气——是师尊身上的味道。

    第三夜,谢长宴刚走到校场就发现不对劲。平日这时候早已熄灯的地方,此刻灯火通明。十几个守夜弟子战战兢兢地站在四周,手里举着灯笼。

    “这是......?”

    “白、白师叔吩咐的。”一个弟子结结巴巴地说,“说校场必须通宵亮灯,以防......以防弟子练剑受伤没人发现。”

    谢长宴心头一热。师尊不仅知道他每晚来练剑,还特意安排了照明!但表面上,他只是淡淡点头:“辛苦了。”

    这一晚,他练剑时不再自伤,但故意放慢动作,将每个招式都使得格外认真。练到最后一式"雪落无声"时,他敏锐地察觉到屋顶有一道白影闪过。

    “师尊......”谢长宴心中轻唤,却没有出声。他知道白暮雪现在不会见他,但至少,师尊在看着。

    就在他收剑准备离开时,一阵风吹灭了几个灯笼。守夜弟子刚要重新点燃,就听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谁准你们熄灯的?!”

    是白暮雪的传音!那几个弟子吓得手一抖,火折子都掉了。谢长宴差点笑出声——师尊这迁怒于人的样子,也太可爱了。

    ......

    冷战第七天,谢长宴决定换个策略。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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