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玉确定好接下来运作方向后摸了摸撑的有些不舒服的肚子,十一点多了,但她有点睡不着,因为晚饭吃撑了。
只见身穿大红色睡衣的女孩像走军姿似的,抬头挺胸的在二楼走了一圈,随后又鬼鬼祟祟的穿过一楼,推开主门。
周夫妇俩人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住在一楼,女孩住在二楼,男孩们则住在三楼。
桑玉慢悠悠的在院子里走了几圈,随后在花园内停止脚步,悠闲的仰躺在吊床上,闻着花香欣赏皎洁的月光。
明月散发着清冷又神圣的光晕,桑玉思绪万千,脑海自动播放着曾经的往事。
她的亲外婆是师父的亲妹妹,比师父小了五岁,只可惜在幼时被拐卖到了落后山村给一户人家当了童养媳,在后面就嫁给了大她近二十岁的男人。
男人在一开始也很喜欢比他小很多的女孩,毕竟她外婆聪明能干还长的漂亮可人,也算是相敬如宾过了一段时间,可是随着外婆接连生下三个女孩后,两人的关系就越来越糟劣。
随着第四个女孩也就是她母亲出生,战争瞬间迸发。
在那个时代和落后的村子里,生不出男孩就是女人的问题,家里没有男孩也会被人瞧不起的。
在那个男人打算溺死她母亲的千钧一发之际是她外婆拼命护住了最小的女儿,也护住了唯一的女儿。
至于为什么是唯一,是因为她的三个孩子都在她没清醒的时候送了人。
至于到底是真送了人还是扔了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查问。
所以这次她扛住了生产带来的疲倦和痛苦紧紧护着了最小的女儿。
就这样自己的母亲活了下来,四岁之前没吃过一顿饱饭,四岁之后有了弟弟更是她弟弟的保姆奴隶。
她外婆虽有心护住女儿可胳膊拗不过大腿,更何况这几年他们的感情也早消耗殆尽了,剩下的只有毒打辱骂以及婚内□□……
直到在她母亲10岁那年村子里来了位教书先生,她母亲求知若渴的每天都偷摸躲在屋外偷偷听课,羡慕的看着教室内都是男生在上课。
之后她母亲和外婆在教书先生的帮助下费尽心血千难万险的逃出了那个困住少女一生的魔窟。
她外婆对于亲生父母家人没有半点印象,只能靠着当初脖颈上已经被卖掉的吊坠上的桑字改姓为桑。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用冠着夫姓存活,她母亲也从原本的王招娣改为桑宛音,一路披荆斩棘的走到现在。
直到两年前自己拜师后的一段时间,她母亲前来拜访,周老夫人望着和她年轻时的七分面庞顿时就落了泪。
可为时已晚,她外婆已经离世近16年了,在外婆看着母亲结婚后的一个月便安息的闭上了双眼。
而近百岁一直盼望着在看女儿最后一眼的外曾外祖母闻之噩耗,不出半月就相继离世。
桑玉也有些记不清当时的场景,只记得外曾外祖母看向她母亲眼里流露的心疼和掩饰不了的厌恶。
心疼是对外婆,厌恶是对她母亲。
是啊,她母亲毕竟是外婆和那个男人的后代。
原本的天之骄女因为他彻底堙灭在了肮脏落后的泥土里。
所以外曾外祖母在离终前特意把她和母亲喊过去,让律师当众宣布遗产全部归于曾外孙周自洐继承。
她和母亲从来没想过要他们的遗产,可他们防备的做法未免让人寒心。
后面她也有意远离师父和外公,毕竟她不想再被人冠上贪图虚荣富贵的标签。
她想要的她会凭自己的本事得到。
那段时间她有意疏远,师父和外公估计猜出了她的心思,干脆直接来学校找她,撒泼耍赖的让她回去住,最后扬言说她要是不回去他们就在这里陪她上课。
从那以后她上课期间住宿舍周末回这里住。
后面她去打工外公外婆从来都是不同意的,表明他们虽然老了但是养她个小娃娃还是绰绰有余。
最后师父看自己执拗不肯,干脆把她硬塞到了小栀家里。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高昂的工资是不是师父自费的。
想到这,女孩抬手擦了眼湿润的眼尾,当时是她心思狭隘了,外公外婆是真心对她好的,她也会对他们好,为他们养老。
“怎么还没睡觉?”
温润的声音响起,桑玉回头看见端着水杯的贺瑾,窘迫的解释:“我有点睡不着。”
小姑娘身穿一件很红的红色睡衣头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显的整个人皮肤更加白皙脖颈上还戴着他送的项链,巴掌大的鹅蛋脸上眼睛一直瞟来瞟去明显说明在说谎。
“睡不着?我送你的香薰不喜欢吗?”
听到他这么说,桑玉这才想起来他说过香薰有助眠的作用,又及其丢面的解释:“不是,其实是我…我就是点撑。”
圆润的眸子里是遮不住的欲念,随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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