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地铁中,黑尾铁朗一只手紧握栏杆,小臂绷紧保持平衡,臂弯处挂着沉重的袋子,肩膀夹着手机保持通话。
“好的,我明白了,好的。”
在外人眼中活脱脱的一个社畜形象。
他一边回应对面,一边有些焦急地看向手腕处,一副在赶时间的样子。
终于,地铁到站了。黑尾铁朗迈开长腿,如同猫咪一样敏捷而又迅速地从人群中穿梭。步履匆匆却不沉重,反而像是即将奔赴一场约会一般轻快。
让人不禁怀疑他究竟要去哪里。
让我们把时间线拉到三天前。
身为日本排球协会竞技及事业部的一员,黑尾铁朗先生最近有些苦恼。
无论是关于排球运动的推广和普及,还是组织和策划排球赛事好让更多的人关注排球,为排球运动员提供展示才华的平台。都是他最近变得很忙碌,并且很苦恼。
在闲暇的时间,他也会和自己的青梅竹马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并试图拉他们两个下水陪自己一起。
比如孤爪研磨就曾“自愿”在高温的室外和日向翔阳一起打沙滩排球,并开直播宣传即将到来的赛事。
比如绘里虽然只参加了一次春高的颁奖,但不久后将自己曾经的半成品发球接球工具完善后,无偿赠予了排球协会。
“果然,还需要再多做一些来完成这个月的任务呢。”
那一天的天气和今天一样,阴云密布。绘里懒洋洋地靠在孤爪研磨的身旁,看着他打游戏,原本昏昏欲睡的她在听到黑尾听了这句话后,微微睁开双眼看了过来。
“小黑真的太想进步了,这一点我自叹不如。”
“刚从剧组出来的人就不要说这种话了,好好休息就是了,”黑尾铁朗趴在一旁的桌子上,面前放着几张白纸以及一只笔,试图编出一些想法,“喂,研磨,已经打很久了,起来吃点水果再打。绘里也是!”
“……小黑好像妈妈。”x2
黑尾铁朗:“喂,你们两个!”
绘里安静地起身,金色的长发随之晃动。她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翻找了一会,终于从夹层那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黑尾铁朗的视线无意识地跟随着绘里,像只被吸引注意力的黑猫一样,默不作声地蛰伏隐没在黑暗处,伺机而动。
绘里将两张轻飘飘的纸片放到了桌子上,用脚背轻轻地踢了一下黑尾铁朗结实的大腿示意他给自己挪一点位置。
黑尾铁朗不明所以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绘里径直坐到黑尾铁朗的身旁,从他手中接过笔,又将白纸移过来,埋头刷刷刷地写了几句话。然后将纸张对折拍到了黑尾铁朗的胸前。
“好啦,这样就解决了。”
黑尾铁朗有些怔愣地看着绘里极浅地勾了勾嘴角,温热指尖相触的地方,带来微妙的酥麻感。
眼看孤爪研磨也有些奇怪地看过来了,他镇定接过纸片打开,随即啼笑皆非到:“这都是什么啊?”
绘里正色道:“这是绘里大人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笨蛋青梅竹马的帮助,记得不要迟到。”
……
当时谁也没想到一语成谶。
孤爪研磨在节目开始前一天晚上突发胃炎,虽然他一直强调是自己最近作息不规律跟绘里那天晚上突发奇想亲手做的的麻辣串串和带过来的超大桶雪糕没关系。绘里还是愧疚的不行,坚持跟黑尾铁朗两人亲自送他去了医院。
黑尾铁朗原本已经请好假了,却被突如其来的工作打断,后辈恨不得士下座请求他来帮忙。绘里在离开之前听了一会,严重怀疑情形已经危急到后辈下一秒就要掏出一把武士刀切腹自尽了。
于是她在手机上面飞快地打字,举高手臂,递到了略微有些为难的黑尾铁朗面前。
“我要出发了,Lily 姐要带着拍摄组去提前整理好的房子接我。先去忙吧,综艺拍摄时间很长,不需要全程坐在那里的。”
黑尾铁朗刚要露出一个歉意的笑,绘里紧接着又打了几个字。
“作为代价,小黑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能管我了。”
黑尾铁朗一边承诺对面自己会尽快前往处理突发事件,一边略微用力地揉了揉绘里的头发。
绘里抗议般的挥了挥自己的手,趁黑尾铁朗不注意一记手刀戳到了他的腰腹上。
一点也不疼,反而是像小猫爪挠一样,痒痒的。
回忆就此打住。
绘里在台上一边从容应对综艺节目的各种环节,一边无意识地看向台下空出来的两个位置。
“明天,不,今天晚上,新闻媒体就要散布我的花边新闻!”她有些沉痛地想着,并苦中作乐地给自己的新闻起了一个标题,“震惊,著名演员 Idonea 惨遭金主抛弃,最佳观赏位置竟无人问津!”
就在综艺节目已经接近尾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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