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另一张纸上写着当初让竹韵查到的东西。
“可有纸笔?”姮娘立即坐下写了回信。
善后工作都完成后,众人也就要分批次回京去了。苏问水几人提前就带着苏可梦回去了,萧风叶赶着回去帮陈惊鹊瞒天过海。
“两个时辰还没到呢,我的钱不能白花。”陈惊鹊还有好多事没搞清楚,至少不能现在就回家。
“那你跟我走?等时间一到,我可就不管了哦。”
“我不跟你了,我跟姮娘。”不问姮娘答应,伊泥鳅一般钻进了旁边的马车,就同第一词见面时那样。
握着冰饮子盘坐的姮娘,不冷不热地看了伊一眼,竟是雾蒙蒙的疏离感。陈惊鹊不禁打了个寒颤,除了疏离伊确实还感受到了来自姮娘的压迫感。姮娘又回到了第一次与自己见面时的样子,周身是能冻人的冷气。
陈惊鹊有些受伤,伊好歹也是好友遍布各地、谁见了都觉得可信、被称为莫逆散人的陈惊鹊。可如今一个巳野、一个姮娘都防贼一样对伊。和聪明人交集的确舒服,可是聪明人不直说就让人抓耳挠腮。
巳野后脚也跟了进来。
本就不大的车摇摇晃晃,陈惊鹊看着对面两个各干各、互不搭理也不搭理自己的人,实在憋不住了。“姮娘,你觉得我不可信。”陈惊鹊是肯定句,伊也确实做了些利用人的事。
姮娘淡淡地转头看伊,似是对伊的行为有些好奇和有趣,但也只是静静看着,并未回应。
那就是真的有。陈惊鹊倾身向前,“你,何时察觉的?”
……姮娘看了伊一眼,不急于回复,只是仍旧看着陈惊鹊,像是专门要磨人的心。
陈惊鹊小心翼翼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