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25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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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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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他:“你可别听郑林瞎说,我和他离了八丈远,衣角都没挨上。再说了,你这么好,他哪里能比得上你呢?”

    谁知他却逼近道:“以前的你,也是这样认为?”

    合欢吓了一跳,因为除了床榻之上,他们从来没有这般近过。奚琼宁是个守礼的君子,合欢则整日玩笑取乐,并不在意这些事,所以成婚后夜里偶尔他起意温存,白日从未如此放肆过。

    几息而已,合欢的脸烫的不能见人,胸膛一声重似一声的鼓动,她不得不屏息,以免被他听见丢丑。

    好一会,她发烫的脑袋才清醒,想到他方才的话--以前?他说的是成婚前吗?

    为了失去记忆的事能掩盖好,合欢曾向郑林旁敲侧击过,毕竟是琼宁身边跟着的人,定然知道他们曾经的过往,本以为相识已久,甚至合欢心里还偷偷醋过以前那个自己,谁知郑林言之凿凿,说琼宁一共和她见过两面。

    第一面是在一个雨天,她在城门淋雨生病,刚好碰上在私宅养病的他,是他救了她,第二面,就是被赐婚的那个宴上。

    面对素不相识的人,都能扶危济困,当然比那个向病人找茬的皇帝强多了。

    “那当然了,”她说的十分笃定:“不管多久以前,你也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唇上猝然一重,合欢睁大眼,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张脸。琼宁闭着眼睛,睫毛刷到她脸上,心却痒痒的,合欢忍不住搂紧他的脖颈,两人都沉迷在这个吻里。

    他身上总有一种松香,就像他这人一样,不疾不徐,就连吻,都要辗转反侧,密密麻麻,不放过一点空隙。

    终于,两人从那种至死方休的迫切里回过神,合欢都要忘了她原来要说什么时,却见琼宁右手揽着她的脖子,一手揽着她的腰,明明脸上的潮热未褪去,无神的眼里无端漫出来几丝寂寥。

    车里的木香缠绕果香扑鼻,马车特有的咯吱声一路吱吱嘎嘎,游人议论笑闹声不绝,侍卫驾车驾得艰难。

    他道:“是我孟浪了,你如今的话怎么能作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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