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提。傅筠不禁感慨着华安城的富贵迷人眼。
在一个时辰之内,傅筠才慢慢熟悉了华安城的大致结构。
傅筠看到不远处有几个熟悉的乞丐身影,倒是不如将计就计,傅筠偷偷躲进了小巷中,小巷旁边还有几户人家。
等傅筠再看时,果不其然便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慢慢逼近,手上还拿着几条柳枝条。
等身影慢慢靠近时,傅筠假装摔倒在地,一双眼眸中满是惊恐。
其中一个乞丐眼珠子转了转,向老大提议道,“老大,这不会是什么计谋吧。”
为首的乞丐老大看到傅筠的狼狈样忍不住冷笑出声,“管他三七二十一。不过只是当时打了本小爷个猝不及防罢了。”
转身又狠狠的踢了一脚,“你也有今天,看今天谁能救你。”
于是便开始拿着柳枝狠狠的抽去,傅筠顺着枝条的方向滚去,不过一会便身上沾满了土,看起来脏兮兮的甚是狼狈。
四人边打边骂,仿佛要把今天早上丢掉的面子给挣回来。
“住手!”
远处一个女子走来,看起来似弱柳扶风。女子穿着青碧色的襦裙,发髻只着最简单的高髻,上面有款式素雅的发簪。女子面容姣好,仪态落落大方。身后还背着竹篓,里面塞满了草药。
几个乞丐看到有人发现他们的行为,也怕被报官,不用交流四人便跑的无影无踪,丝毫不见当时的嚣张气焰。
傅筠注意到四人的走远,忍不住心中冷笑,但嘴上还是很诚实的开始假装咳嗽。
女子忙蹲下查看小少年的伤势,连忙将少年扶回院中,所幸院子相距并不遥远。并吩咐随身的贴身丫鬟将竹篓的药材放到药房中,再去拿几副外敷的药膏。
女子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小少年的伤势,看起来确让人触目惊心,新伤夹杂着旧伤。女子轻轻敷上药膏,她在观察傅筠的表情,但傅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幅度的表情。
“疼吗?之前的伤疤我会帮你慢慢淡化的。”
傅筠摇了摇头,她已经习惯受伤了,况且今天伤势也并不重,只是作秀。
女子帮傅筠处理好了伤口后发现身上的衣服慢慢浸出血液。
女子连忙抱起少年便拉入药房中,便顺着被血液浸出血色的地方要解开衣衫。
傅筠死死拉着衣衫,指节泛着青白色,仍旧不肯松手。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傅筠终究还是落了下风。傅筠转身后,女子趁其不备,女子还是解开了衣衫。入眼还是旧伤掺杂新伤,背后满是狰狞的疤痕。女子看出来傅筠是女儿身,但并没有点破。
女子不知道傅筠到底经历了什么,不由得产生了几分怜惜。她也不是喜欢随意窥探别人秘密的人,最终她也没有问出口。
“我给你开几副药,还有外敷的膏药,不用担心,我不收取分文。切忌这几日少走动。”
傅筠道了谢,又或许是因对女子衣服拉开衣衫的无力,声音微弱的好像下一秒会被风吹散,像小猫一样,好似在以这种方式诉苦。
女子看着傅筠,心中略有歉意,但她做不到见死不救,这种方式确实是她没有考虑周全。但看着傅筠,她想起儿时与玩伴在雨后嬉戏打闹时看到的小猫。她微微扬了扬嘴角,果然还是个傲娇的小孩子。
女子看傅筠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乘其不意偷偷塞给她一块糖糕。女子看着傅筠乖乖吃下了糖糕,轻轻摸了摸傅筠毛茸茸的发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傅筠嘴角微不可察的动了动。可惜了好不容易扎好的束发看起来像鸡窝一样。
“我送你回家吧。”女子温柔的笑了笑慢慢斟酌才询问道。
傅筠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没有家。”
说罢后依旧面无表情,但这种神情只会让人觉得看起来是在故作坚强,让人听起来忍不住想要心疼她。
女子心疼的看了看傅筠。“以后你可以把这当成你的家。”她又顿了顿道,“这我这你可以无拘无束,做你任何想做的。”
“我名林晚棠,字慈笙。你可以叫我笙姨,以后要多笑笑哦,小孩子不笑以后可就不会笑了。”
林晚棠听似唠叨,傅筠不禁又想起了母亲与父亲在时的样子。
二人来到院中,院中不算很大,却收拾的井井有条,看起来无比温馨。
林晚棠亲昵的拉了拉傅筠,“姓甚名谁,可否知道年岁?”
“我没有名字,只大概记得生辰于盛元元年五月五日。”
“那从今以后,便叫你林云舟。愿乘云驾舟,志向高远,不拘世俗。”
“好。”
“阿娘,我和清禾今天放风筝啦!”
还没见到什么人,门口便传来了如黄鹂鸟一般清脆的声音。
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跑进来,手里还有一个小巧的蝴蝶风筝。小姑娘双髻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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