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往自己眼前凑的蚯蚓,那条蚯蚓还活着,在钓鱼佬的手里蠕动。
繁芜脸上乐呵呵的笑容僵住,要不是为了不ooc,她都想抱着鱼竿跑路了。
【此时,一名害怕虫子的小女孩轻轻地碎掉了。】
【生活再苦,也要保持微笑。】
【在缺德地笑和心疼女鹅中,选择了一边心疼女鹅,一边缺德地笑。】
【女鹅:这是工作,我要稳住。没事哒没事哒。】
【哈哈哈……功德-1-1。别太离谱,请生活善待二旬老人。】
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弹幕……
繁芜忍不住闭上眼,只觉得两眼一黑,她默默后退两步,和钓鱼佬保持距离。
她摆了摆手,一副固执的模样,就像是老顽固一样,低声咳嗽两声:“咳咳……无需多言,老朽有自己的节奏。”
“老人家是来玩的吧?”钓鱼佬乐呵呵地笑了笑,默默收回蚯蚓,把它挂在自己的鱼钩上,用力一挥杆,将钓线甩了出去。
繁芜没否认,对方就当她默认了。
钓鱼佬是个话唠,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说:“咱来这钓鱼啊,钓的是一个乐趣,这鱼儿上不上钩呢,就顺其自然了。就算今日和鱼儿没有缘分,倒也无所谓。改日再来就是了。”
繁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对方的话。
她既不是来玩的,也不是来钓鱼的,纯粹是想要引起旁人的注意。
最好能让西伯侯知道这里有一位垂钓苦等他的“七旬老人”。
这样,她就不用握着鱼竿,在河边钓空气了。
一名身穿棕色麻布窄袖衣衫的樵夫,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挑着两捆柴木,从河岸边缓缓走过。
他皮肤黝黑,是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
樵夫路过繁芜身后时,忍不住停下脚步,驻足望向距离河面整整三尺高的鱼钩。
樵夫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诧异地问:“这也能钓到鱼?”
【他来了!他来了!】
【oi!敲锣打鼓!oi!二号徒儿已登场!】
繁芜看见弹幕,没忍住笑意,心道:这不就钓到了嘛?
樵夫放下扁担,快步走向繁芜,大声地说道:“老人家,这鱼钩不入水,如何能钓到鱼?您这样铁定是不行的。”
【不行?谁不行?!(狗头)】
【来人,把这条河给我包起来,送给女鹅!(霸总口吻)】
【来了来了,鸡冻人心的时刻到了!】
繁芜并未回头,而是慢慢悠悠地反问:“你是何人?何必管我的闲事?”
她端着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仿佛是一位隐居的世外高人。
她话语有些冷漠,樵夫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的身份,“我只是一名樵夫,名唤武吉。只因路过看见老人家的鱼钩是直的,实在难以垂钓,想着帮您一下……”
繁芜愣了一会儿,对方态度这么友善?
她记得书里写对方一出现,就笑话姜太公不会制作钓钩。
她在文献和相关的文艺作品中看到武吉登场的初印象,都不算很好。
可今日初见,对方好像也没有书中描述的那样……因钓钩笑话老人家。
武吉忍不住问:“难道您不想钓到鱼吗?”
繁芜一只手握着鱼竿,一只手抚须,悠哉悠哉地说道:“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
【我去超市里想买女鹅,可是没有看见唉,一问老板才知道,装起来了~】
【这话一出,不得给武吉整的one愣one愣的?】
【前两句是,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
“可您这样是钓不到鱼的!”武吉紧皱眉头,实在不解。
对方钓鱼,居然不想着鱼儿上钩?
这老人家不会是吹河边风吹久了,伤到脑子了吧?
什么王啊、猴的?
他听不明白。
武吉挠了挠头,诚心发问:“您说的我实在不明白,可否请老人家详细作答?”
繁芜知道,武吉就是向西伯侯转述姜太公垂钓的人,她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于此地垂钓,并非求鱼儿上钩,只是为了静待有缘之人。”
【哦吼!女鹅钓我!姐姐杀我!】
【有缘之人?我在勾勾口口城656万本小说中精准地挑中了这本衍生烂尾文。啊,怎么不算有缘分呢?】
【苟作者,我打小看着你的文长大,也算相伴数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良心呢,天理呢,王法呢?】
很快弹幕开始歪楼了。
【傻叉作者,你就仗着我不会写文吧,不然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嬷!】
……
“有缘之人?”武吉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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