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胜算?
就连向来古板的谢来芳不也默许这样的做法了么。
既尝到了甜头,万不肯轻易罢手,俞又元双目精光闪烁,紧盯混战中力有不逮的弟子,恨不能阴招频出,把这些人给包圆了。
忽觉后背冷飕飕的,脖颈子上汗毛都倒竖起来,分外警觉下,他立即闪躲,一把擒住那泛着寒光的短匕,将谈多喜的动作抓个现行。
“好哇,你这臭婊/子,老子还没去找你算账,你竟自己送上门来!”
俞又元反手一扬,把匕首打入土里,便拿衣袖捂住他的嘴,手臂环住一截儿又软又细的腰,疾步往毒圈外而去。
此处打得一塌糊涂,闹哄哄、乱糟糟,他们又远远儿缀在边沿,当真无人注意,谈多喜柔弱无力地在怀里挣扎,扑到鼻尖的香气端的是诱人心魂,惹得他还在胸上使劲儿摸了两把。
“啊!你放开我,放开、唔——”
听手下人呜呜咽咽,跟只猫儿似的挣扎,俞又元心下满意,只等着将人带到那个地方,再慢慢享受,好好成事儿。
说来真是天要助他。
无涯潭附近花毒不聚,摄魂珠失效,之前还担忧会被教习们发现,如今天不应地不灵,任凭谈多喜如何叫喊,还不是只能乖乖受了。至于事后,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女子以名声要紧,碍于这点也不会轻易抖落。
况且……
思淫心切,眨眼便回到无涯潭,俞又元力道一松,把谈多喜轻飘飘丢在地上,已开始解自个儿的腰带。
却看那浪荡货色脸儿上流出两行泪花,捂着胸口哭道:“事已至此,我认栽,心甘情愿来伺候你,只求能答应我两件事……”
见谈多喜低眉顺目,识相得很,又哭得眼红红、泪迷离,美得不可方物,叫人想不怜爱都难,心里跟着松懈几分,点头道:“我也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人,你说吧。”
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谈多喜坐在地上,身子抖了抖,颤了颤,慢慢儿扯下衣襟,露出半个圆润的肩膀,说:“一是莫将我和蔺开阳的事情传出去——”
“哼,被我说中了,那时你们果然在暗通款曲!都睡过了罢?”
“没有,我们还没来得及……”
“好,算你没有。”俞又元喉结滚动,眼珠子在他身上安了家一般,挪都挪不开,又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我可警告你,别想和我耍花招。”
谈多喜老老实实摇头道:“我不敢。这只是除虫用的香草,你要我幕天席地与你行那种事,就算我不觉得羞,也难免害怕一些蛇虫鼠蚁,这里又是幻境,指不定有什么呢。这正是我要求的第二件事。”
“好了,别废话了,自己赶紧过来!我没功夫陪你磨蹭。”
谈多喜一撑手从地上爬起,将外袍脱下一丢,妖里妖气朝他一笑,招手道:“你往我这儿来嘛。”
那色中饿鬼怎抵得住他这样勾引,呼吸立时粗/重不少,他大跨着步赶来,抱住人便亲,口中啧啧作响,谈多喜趁机将手伸到背后,揉碎的汁液全部滴到俞又元后颈。
地上晃动得越发厉害。
“哎哟,先等一下——”
“又怎么了?”
“你身上脏死了,快去洗一洗,不然我怎么下得了口。”
俞又元胸口不住起伏,额上青筋暴涨,哪里肯陪他走这么多过场,拽着谈多喜的手腕浑不松开,另一只手探过去,几下将里衣扯散。
说时迟那时快,却听对方一声高喝,喊道:“去死吧!”便腕上使力,硬生生用金臂环在他脑后砸出个血窟窿!
俞又元暴怒,伸手去掐谈多喜的脖子,却被灵活躲过,他贴近了些,还想将人制住,未防凌天带从谈多喜袖口飞出,抽在额前,打得他双目充血。
正是这么一下,俞又元阴沟里翻船,立马得谈多喜侧身一踹,痛快地滚进水潭!
“哗哗、咯咯……”
他的耳边响起一道奇怪的声音。
水波晃荡,地动山摇,俞又元手脚并用,想奋力往岸边游,却发觉自己的身体正被什么高高托起,他瞪大双眼,惊恐万分,慌张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腿、我的腿……谈多喜你这贱人、毒妇,你故意的,是你害我!”俞又元拼死挣扎,嘶声大叫。
“你……啊啊啊啊——”
更多污言秽语还来不及出口,举起他的那朵巨型妖花便张开布满勾齿的大口,将俞又元整个吞下。
伴随惊悚又清脆的咀嚼声,谈多喜退离岸边数步,一边拍手一边痛快道:“你这贱胚,下十八层地狱的丑八怪,还瘌□□想吃天鹅肉?下辈子罢!”
“吼——”
藏着这样一个食人血肉的妖物,无涯潭附近花毒不聚,摄魂珠失效,还时常颠簸浮动,也就不奇怪了呀,稍微动一动脑子便能猜到。
而这种妖最爱的且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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