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

    盛归速度脱掉自己的衣服丢在一旁，扶着战纾的胯骨，小拇指搭在她的臀部，双腿上下晃动，撩拨似的，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摩擦。

    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此起彼伏，盛归也摸到了战纾的汗。（气温太高）

    “降降温吗？”

    盛归慢慢推起战纾的衣服，感受到接触空气时战纾的颤抖，他将胸膛贴过去（给她取暖）。

    两个人抱在一起，柔软与坚硬直接相触，两处粉红相贴。

    战纾腿盘在盛归的腰上，盛归一边吻她一边托起她朝卧室走去。

    拉着窗帘的房间漆黑一片，彼此看不清对方，触觉格外敏感。盛归抱着战纾坐倒在床上，宽厚的身板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向下伸去，再停顿。（只是摸摸肚子）

    深入，探索。（医生检查）

    战纾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她感觉自己真的要被烧得融化了，可却还想靠近。

    飞蛾扑火或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她头顶着床，抬起腰，伸出一条胳膊费力的够到床头柜的抽屉，身体的曲线完全展现，她听到盛归喉中压抑的喘息，迅速把一真空包装袋抵在盛归胸前。

    冰凉的触感使得盛归的动作一顿，空余的手下意识接过，却愣得直了直腰。

    “别忍了。”战纾说。

    战纾的动作激得盛归一阵抽气，他撕开塑料包装，眯着眼看她。

    宛若刚刚那颗滴着汁水的荔枝。

    想…

    省略段落1。

    然后，他收回手，舔掉果汁。

    省略段落2

    随着动作，荔枝向上移动，果肉都被挤变了形。

    疼了吧。盛归心里想着，停了动作。

    感知到他的想法，荔枝在他手中扭了扭，低声说，“一鼓作气。”

    又似是鼓舞自己一般，她伸手抓住他，“来。”

    …

    果串完全制好的瞬间，战纾卸了力气，低叫了一声，水一般绵软的化在床上。

    竹竿也不好受，果核处紧致和温暖，让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才克制住莽｜撞的冲动。

    他不敢轻举妄动，指尖从发根开始一路向下沿着曲线描摹，触摸她柔滑的脖颈线条，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他俯下身，舌尖掠过整个果肉，…

    无师自通。

    果肉逐渐适应了拥挤，放松下来。竹竿敏锐的觉察，一点点的开始重复动作，越来越熟练，串串的速度和幅度也逐步提升，榨取出一股股果汁。

    省略段落3

    “战纾...”盛归咬着牙低声喃喃。

    回复他的是一阵痉挛，一声轻哼和他脊背的一道划痕。

    ...

    盛归趴倒在战纾身上，随意的戳戳点点，一路滑到肋骨底部，却突然触及到一处凸痕。

    战纾猛地向侧边躲开。

    盛归圈住她将她拽回，凑近了瞧，是一处疤痕。

    他心一疼，下巴在腹部仔细的扫掠，手指也垫到她的后背一寸一寸的抚摸，在临近胯骨处和后腰位置又找到几处伤疤。

    想起什么，他手伸到战纾大腿处摸索了一遍，是一片光滑，之前的伤疤已经基本消除干净了。

    “......”

    盛归头枕在战纾的腹部，手反复蹭过那几处伤疤。

    战纾不是易留疤的体质，这几处都是最近的伤。还都是他不知道的。

    身下的呼吸带着紧张，手却安慰似的一下一下顺他的发。

    “战纾。”盛归神智清醒了几分。

    “嗯。”战纾发出一个音节，蹭他颈后的汗。

    盛归抖掉她的手，撑起上身爬到她的正上方与她对视，两人明亮的眼眸在黑夜里格外清晰。

    “我爱你。”他说。

    说了一遍还不够，他俯下身，双臂支在她头两侧凑到她耳边又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战纾笑得发抖，抱住他，沿着他的脊背描着。盛归的肌肉不多，但很结实，骨架也大，抱起来很舒服。

    战纾闭上眼，手臂用力环住。

    “我知道。我也是。”

    啪嗒。

    啪嗒。

    两次“啪嗒”声传入战纾的耳朵，她想偏头去看却被盛归的头挡住，她伸出手摸到被单上多了一处湿润。（是泪）

    “你的汗怎么是凉的？”她问，没等盛归的回答，她安抚似的拍了拍盛归的肩，又说，“再来一次吧。”

    夜半降雨，雨水劈里啪啦的击打在玻璃窗上，不时伴有雷声阵阵。而战纾和盛归在黑暗的温室，十指相扣，世界都缩小。像是投入养生茶中的那颗荔枝上的一枚气泡，飘摇着上升。

    日夜更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