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愉:【我只祈祷一路平安,万事顺利。】
当然,还有离婚顺利。
没多久苏愉也困了。
外面雨水划过玻璃连成了一条条长线,苏愉看了会儿,打着哈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她刚闭上眼睛,旁边贺玺就睁开了眼。
他侧头看她。
苏愉总是入睡得很快,她睡着的时候呼吸声静谧又柔软,碎发扫在脸颊,也像羽毛轻轻扫在他心上。
苏愉睡熟之后脑袋开始不受控制往下掉,肩膀宽阔的男人腰背挺直,往座位里面靠了靠,她脑袋砸下来,男人宽大的手掌伸出去,正好轻轻的托住。
他身体僵了下,心脏在不受控制的紧/窒。
手臂在用力,手掌里的力量放得很轻,她脸颊软得过分,温热的,却烫在了他心里。
睡梦中的苏愉感觉到被重力下落的脑袋突然有了一个舒服的归处,宽厚的触感和合适的温度,她满足的继续往那边靠了靠。
苏愉再醒来是两个小时后。
她从梦中惊醒,猛然抬起头,贺玺不动声色收回手,两个小时没动关节和肌肉都变得僵硬,手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似乎渗透到了肌肉深处,贺玺手指握了握,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
苏愉常吃的,里面有坚果和葡萄干,她最喜欢的味道。
看到巧克力时苏愉愣了一下,心里瞬间的惊讶是贺玺竟然会带巧克力,还正好是她喜欢的牌子和口味。
她记得她都好久没买过了。
“什么?”苏愉没接。
“拿着吃。”
贺玺手臂像生锈的机器,需要长久的时间来缓解这僵硬,他侧过头看着苏愉,在他眼里暗光笼罩住她错愕视线的瞬间,他低声说:“特地给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