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莘再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是趴在叶燃的怀里,手掌的位置也有些尴尬,于是不禁往下放,又摸到那腰肢,而那衣袍只是堪堪的搭在两人身上,她所触之地皆是一片丝滑,于是手臂又只能往两旁一撤开,可便是那一下,整个人的重量更扎实的压在了叶燃身上。
她动作繁琐又无用,倒是将原本已经睡着的叶燃给硬生生的弄醒了,许是也知晓如今这样子不够端正,叶燃的眼睛有些不知往哪里看,她将手臂微微抬起,搁在自己的眼眸上,洛雨莘那边瞧去,便看到她微微发紧的唇线,似是有些僵硬。
两人这么静默了一会儿,洛雨莘忽然意识到自己压着对方,忙坐起,可动作太急,原本搭在身上的衣袍便瞬时滑落,也幸好叶燃依然掩着双眸,让她那一瞬的尴尬一至于落到实处,可此时她低头一看,这人似乎也跟自己一样,只是似乎坚持些什么,虽也是松松垮垮,但好歹还是有衣裳包裹着。
洛雨莘忙站起将衣袍穿好,又认真的看了自己一圈,确定已经穿戴整齐后才转过身看向叶燃,原本以为对方应该还躺在那地上,倒是一转眼,叶燃也端正的站着,似乎方才两个人落魄的模样都是彼此的遐想。
“师傅,我们……”
叶燃看她竟是想聊方才之事,不免咳嗽了两声,“你觉得我们怎么了?”
“……”洛雨莘无奈,昨日的事其实她都记忆犹新,难受是真,但投怀送抱也是真,那些所做作为并不是自己失去理智后做的事,她甚至知晓,若是她想熬,以她的性子,便是跳进那冰池,也是能熬过去的。
可洛雨莘就是这般执拗,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和叶燃靠近一些,眼前这人,看起来无所不能,却是在两人的关系上小心翼翼,将她洛雨莘宠成一个瓷娃娃,碰不得动不得,洛雨莘又不能直接了当的讲,我可以碰。
她这般想着,又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事,心脏处微微泛出一丝甜,又抬头看着装作无事发生的叶燃,轻声道:“师傅,昨夜之事,我都记得。”
“……”叶燃想问,都记得是什么意思?可好像这般问起来又不对,她转身往远处看,似在考虑什么,身后的洛雨莘又走过去,“我记得你的克制。”
似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叶燃转身等她一眼,“我就不该!”
“不该怎么?不该放过我?”洛雨莘笑眼如媚,那羞人的话从她口中蹦出,丝毫没有犹豫。
“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叶燃有些气急,张口便道。
“是的。”洛雨莘站在那,也未再走近一些,只是口中的话肆无忌惮,“宠坏了,坏的乱七八糟。”
两人就这么站着,看着彼此,叶燃这才察觉到洛雨莘耳畔的红晕,眼前的人不是不知羞,也许正是因为太了解,才知晓她叶燃更难走近一步。
“徒儿感谢师傅又一次救我。”洛雨莘轻轻道,她眼神看着一处,脑子里还在回味着方才醒来时的触感,无论两人有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那个拥抱是真的,触摸更是真的。
叶燃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又忙收回目光,双臂环在身前,这动作做得并不利落,“你还曾记得昨日你那冰之气为何爆发?”
说到正题,洛雨莘也收起了原本玩笑的模样,“原本好好的,忽然身体里面迸发出一丝极寒的力量,我也不是很清楚。”
“与冰莲有关,可冰莲原本被我压制,不该那么容易激发的……”叶燃低头想了想,又抬头,“我记得当时闫若寒那招,便是对着你那压制的位置打过去的。”
“师傅的意思是,闫若寒知道些什么?”
叶燃没回答,只是道:“你先养好伤,后面的事,我们见机行事。”
“师傅会对我负责吗?”洛雨莘忽然问道。
“……”叶燃被问得发懵,好不容易将话题转向正题,如今被这么直接引导,又回到了两人的关系上。
“昨夜的事,我都记得。”洛雨莘继续道,“不过若是师傅只是为了缓解我的难受,不得不做出那些,我也能理解。”
“莘儿,你这年岁,还能见到这世间诸多精彩,其实不必那么早便定论……”
“这便是师傅到最后没跨过那个坎,及时停止的缘由?”洛雨莘笑问。
“倒不是。”叶燃扯了扯嘴角,“你当时失了心智,若是那样的方式我们发生了任何,我后面有何面目在与你说甚。”
洛雨莘笑着,将自己的手掌微微抬起,“反正,这触觉,徒儿很喜欢。”
“……”叶燃有些无语凝噎了,她低着头,发红的耳廓将那份羞意透露,昨日最终,她还是忍住没干什么,但亲近的感觉让人回味亦是真,她对洛雨莘的感情也真,有时候人便是这般,只有遇到了,解决了,才能放开心,了解心。
叶燃忽然便低头笑了,冰河即便走了,也给自己这么大的馈赠,她抬起头,便看到洛雨莘瞧着自己,头微微歪着,心情极好的模样。
作为师傅的威严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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