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慢慢浮现出回忆的表情,说:“因为金块和金条。那时小舅舅刚开始养它们俩,过年回家,袁真那时也就7、8岁吧,抓着金块金条不撒手,差点把它俩弄死。小舅舅那时发了老大的脾气。说要跟袁真断亲。”说着,庚申可能是想起当时的场面,轻声笑了起来。
而季一帆,想象着如今儒雅的金老板,十几年前要跟几岁大的外甥断亲的幼稚模样,也跟着笑出声。
俩人的笑声越来越大,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而笑声也是会传染的。虽然袁真被刻意忽视。可是,毕竟刚才的话题是关于他的,作为‘肇事者’,现在回想当时的场面,他也开始跟着笑。
这仨人,在沙发上,笑的东倒西歪,全是一副双眼含泪的模样。整个客厅,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愉快的,爽朗的笑声。
笑声从打开的窗户飞出去,飞入秋日的夜空里,融进树、融进花、融进它能触碰到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