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主导权,你认真回忆一下,有没有被她控制过?”
可能是因为临近生理期,现在又受了些寒气,腹部钝钝地痛着,魏常盈喝了杯热水,才觉得缓解了一些。她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肯定地说:“应该是没有的,实际上,她还救了我几次。”
这寄生魂的眼光着实不太高明,竟然选了一具被咒杀的躯体,若双方干起架来,会不会产生出负负得正的效果呢?想着寄生也是需要时间的,即使自己搞不定,后头还有大佬罩着,船到桥头自然直,且过好当下再说吧。
有了张嘉鸣的帮助,客厅很快便恢复成原有的整洁。见时间也差不多了,魏常盈收拾好课本,才骑着电瓶车朝学校出发。
各科陆续进入期末考倒计时,最近事多,先前还缺了整整两周课,为了追赶进度,魏常盈听得比平时还要认真。
张嘉鸣倒是无所谓的,兴致来了可以跟老师聊上几句,无聊时则光明正大地趴在桌子上睡觉,魏常盈总是在疑惑,不明白他是如何逃过点名批评的,直到后来才渐渐品出些味道,原来是他暗地里施了障眼法。
其实他不来上课也是没关系的,蛇虫鼠蚁那么多,随便拎一只充当替身就行,没必要亲力亲为那么麻烦。他的束缚,仅仅是基于对财叔的一句口头诺言,某些妖物便是这样,在外人眼中或许会被视为固执己见、不知变通,但这其实是对契约的尊重,是对承诺的坚守。
虽然,上学也仅是上学,真要他学习就得另算了,魏常盈还真好奇他学期末会带个什么样的成绩回去交差。
怀梦草的后劲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张嘉鸣说主要是因为花海月的私藏纯度特别高,估计提炼的过程中还加入了某种特有的秘术,所以连日来神情都不太好,终日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今日终于恢复了元气,便满怀兴致地与她一同前往外校寻人。
正午时分,食堂内人头攒动,行色匆匆的那些大多是下午第一节有课的,而闲着的那部分同学则显得悠哉悠哉,有多余的心思和时间走到每一条龙头去看看有没有想要的食物。
简逢月提前找好了一张四人桌,在最偏僻的角落里,过往的人少,更方便谈话和叙旧。
几日不见,简逢月的气色比刚遇到时好了不少,大概是少了香囊的影响,她的眼里不再有那种迷蒙的混沌感,看起来神采奕奕,是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蓬勃。
她的同学兼好友名叫许静,人如其名,戴着黑框眼镜,左肩上搭着条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麻花辫,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显得很是斯文。
“这香囊其实也是别人送给我的。”许静缓缓地说出她的经历,“那天我去中心湖散步,因为刚下过雨,蚊子特别多,所以被叮了满手满脚的包。走着走着刚好遇到了一个男人,他看到我痒得把手都抓破了,便送了我一个香囊,说是自己调配的草药,驱蚊用的,我半信半疑地收下,没想到效果真的很好。”
“只是……”她话锋一转,红着脸低下头,支支吾吾道,“从那以后,我每晚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明明睡足一个晚上,白天身体却很疲惫,我有点受不了了,总觉得是这个香囊的问题,但是又没有办法证明。刚好逢月也喜欢这个香囊,我就直接转送给她了。”
那段时间,许静的舍友也间接地成为了受害者,幸好只是产生了一些恍惚的幻觉,并没有酿成严重的后果,等祸患转嫁出去以后便彻底好了,只是她的隐瞒,差点就把简逢月给害了。
魏常盈问:“那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许静是个脸盲,回忆了许久,也只是说出了“很帅,很温柔”这种抽象的词汇,就在众人准备放弃追问的时候,她突然记起了一点重要的特征:“我看到他的手腕上有一大片黑色的胎记!”
黑色的胎记很寻常,成片长在手腕上的就不一样了,魏常盈恰好就认识这样一个男人。
她不想让简逢月和许静牵扯太深,又聊了一会儿,便寻了个理由先行离开。临走前,简逢月向她发出邀请:“阿盈,我的小说快要写好了,到时候你可以做我的第一个读者吗?”
一想到小姐、外乡人、潮生和花海月之间的悲剧,魏常盈内心难免有些莫名的忧伤,她平复好情绪,笑着问:“你会给他们一个完满的结局吗?”
简逢月顿了顿,特地卖了一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出饭堂门口,魏常盈就恨不得脚踩风火轮,直接往家里赶。张嘉鸣跟在后面问:“走那么快干嘛?你知道他是谁也不能这样莽撞地直接杀过去啊。”
她一边走一边回答:“送香囊的是徐述白,那个心理医生徐述白!他之前送给我的薰衣草还插在床头呢!”
徐述白是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的嫌疑还是落回到他的身上。
“我就说我怎么恢复得那么慢,原来家里头就有?”什么香水、香囊、香丸、香薰,通通都是靠气味来传播,就跟看不见的细菌病毒一样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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