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先前那夏远山追上了江离离,见后者精神状态明显有异,便把他拉到一边查看状况,因而错过了随后赶来的向阳。
等夏远山安抚好江离离,二人自然就落到向阳的后面。
那向阳见夏远山又拎回先前的东西,知道二人“冰释前嫌”,也不提先前的事,岔开话题,和夏远山聊别的。
不知是不是向阳的错觉,他感觉这会儿夏远山没之前热情了,虽然女子还是和自己“相谈甚欢”,但他就是觉得女子有些心不在焉。
向阳哪里知道在他们分开时夏远山所遇到的事。
当时夏远山把江离离拉到一边,哄了好一会才使男子开口。
夏远山问:“阿离,怎么了?”
江离离一听“阿离”这个称呼,登时气道:“不是小江吗?现在又是阿离了?”
先前江离离看夏远山和向阳互动得好不亲昵,而对自己则是冷淡又疏离,尤其是那“小江”的称呼,不知把自己推出多远,他嫉妒如狂,却无可奈何。
可当夏远山对向阳说“家丑不可外扬”时,他看女子那俏皮的表情,终于受不了自己的爱人和别人说说笑笑,夺了夏远山的东西就要离开,免得被心中的占有欲操纵而坏了女子的“养鱼大计”。
现在夏远山又一脸无辜,还软言软语地问自己,前后对比,简直就是妥妥的花心大萝卜、简直是渣的不能再渣的小颗粒女!
可夏远山花心又如何?她有花心的资本。
江离离心知自己拿夏远山没办法,他只是觉得自己憋屈、却不敢说自己所受不公,任是再不想让夏远山和向阳走近,他也只敢拿那称呼说事。
但机敏如夏远山怎么不知道江离离是在吃醋?
因而听了江离离的牢骚后,夏远山哭笑不得道:“小阿离是吃醋了。”
江离离呼吸一滞,有些变扭道:“我没有!”
“好吧,那就是我想错了,小阿离没有吃醋……”
“阿远!”
夏远山看男子羞恼地脸都红了,心下好笑,也不去争辩事实与否,而是趁其不备,抬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微启双唇,轻轻一舔。
在男子愣神的片当,她夺回自己的“尊严”,尔后调整了几下袋子,待拎得舒服了才笑道:“走吧,等回家我好好跟你解释,但现在我们要立好姐弟的人设哦。”
说罢,便用肩膀推着江离离往前走。
那江离离神情恍惚,好一阵才适应喉结处的濡湿感。
他怎么也没想到夏远山会放弃言语说服,改用行动折服。
关键是,女子那舔喉结的动作确实把他折服了。
江离离心情稍好,心想,就算向阳和夏远山聊得再火热,夏远山也不会为其做到这种程度,因而他还是比向阳“有能耐的”。
于是乎,接下来江离离也不在意那夏远山和向阳走的多近,反倒是夏远山开始注意自己与向阳的距离,同时留意江离离的反应。
可任是她如何暗示,想邀请江离离参与进来,后者都目不斜视,自顾大步往前走。
正苦恼如何引得江离离注意自己时,猛听向阳道:“姐姐、姐姐,我跟你说个很绝的故事!”
因着之前那婆婆打岔,夏远山没能纠正向阳的称呼,所以向阳便一直喊她“姐姐”了。
夏远山听那“绝”字,心下好奇,便道:“说来听听。”
向阳示意夏远山看向一处人家。
随后道:“我跟你说啊,四年前那家人好嚣张的,但后来不知是被哪个人出手惩治了一番,他们就再也不敢闹腾了。其实也就是强占停车位的事……”
夏远山静静地听向阳描述那四年前的事,而从男子那崇敬的语气以及向往的表情可知,向阳是真的非常佩服那“冒充刁蛮二老的受害者”。
在向阳说到“这借刀杀人和瞒天过海二连招,直到前两年才有人觉察到,真难想象那个牛人四年前就用得如此之6”时,江离离终于和夏远山对视了。
现在正是初冬,天黑得早,日光早被灯光取代。
几人就在人行道上边说边走,一侧是车水马龙的道路,一侧是灯光绚丽的商铺,两边喧嚣,四处光亮。
可即使他们的周围全是光源,三人终是看不清对方的眼睛。
江离离却不需要与夏远山对视便知道后者的心意,因为他已经能通过女子嘴角的弧度以及眉毛上扬的角度来判断其的态度。
他知道此时的夏远山是得意的,知道夏远山不想在向阳面前暴露“冒充者”的身份,知道那女子想听自己的夸奖。
于是在向阳感慨东城人才辈出时,江离离接道:“东城人杰地灵,想来会吸引那等奇人到此一游的。”
他面上虽是在说东城风水好,但知情人却知道江离离的重点是“奇人”二字。
夏远山听了忍不住勾唇一笑,她知道对方的奇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