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审问,还拿出一张写着绝对不可能外泄的组织成员代号以及她真实姓名的纸张,女人瞪大了眼睛。
她握紧了枪支,看了一眼那人手中显示着客厅两枚窃听器的位置,枪口示意了一下,中年男人理解地倒退着,一起进了卫生间。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代号的!”关好门,宫野明美急冲冲地开口。
“这么庞大的组织,有一些敌对势力很正常吧,”中年男人低声说道,“宫野小姐,你的时间不多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调查到这个程度,宫野明美沉默了。
“我刚刚收到消息,参与抢劫10亿日元的其中一位劫匪,在某条小路上遭遇数发枪击,确认死亡,另一位还没有消息,不过……”
“你在警视厅有人。”宫野明美迅速抓到了关键点。
中年男人露出一点欣赏的目光:“算是一些提前支付的诚意,是的,我们有足够的,绝对不会引起怀疑的耳目。”
“你们为什么要帮助我?要组织信息的话,我没有代号,是外围成员。”宫野明美问,“要10亿日元的话,应该很容易就知道我把钱藏在哪了。”
“短的来说,组织要杀的人就是我们要救的人,长的来说……宫野小姐,你也知道原因,不是吗?”
闻言,宫野明美手指直接扣上了扳机:“我不会把妹妹交给任何人的!”
“请冷静,”中年男人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宫野小姐,以我个人而言,我认识你的父母,出于一些私人感情,我本人也想要救下你。”
“另一方面,有一位对抗组织的重要人物服用了你妹妹制作的某种药物,他需要解药。”这句话是你告诉他的,他并不知晓所谓“重要人物”是谁,服用的药物又是什么,但他没有追问。
眼尖宫野明美依然没有放下警惕,中年男人换了个角度对她说:“宫野小姐,即便你不答应跟我一起走,你也只会面临死亡,琴酒给你安排的任务,从一开始就没有留下活路。”
“……”女人抿紧下唇。
“……原来你知道。”中年男人叹息道,“我敬佩你的决心,很抱歉,你的死亡并不能为志保小姐铺路。”
宫野明美摇摇头,像是在说服自己:“只要我拿到钱,琴酒答应了让我们走,我死了,他会放过志保……”
“不,”中年男人残忍地揭开了事实,“在这个任务得以执行的那一刻,组织就已经宣判了你们的死亡。”
“你的死亡信息只能隐瞒一到两个月,志保小姐会在一无所知中继续为组织服务,等到她知晓消息的那一天,就是结束的时候……”
虽然并不想恐吓这位坚强的女性,但,
“宫野小姐,死亡有时候是解脱……组织有的是办法折磨并洗脑一个人。”
“况且,你认为,知道了你的死讯,孤独一人的志保小姐,真的还能坚持下去吗?”
手中的枪口微微颤抖,想起已经离她们姐妹而去的亲人,压下泪意,宫野明美清晰地明白,这个人说的没错。
志保倔强的性格,一定会……
宫野明美缓缓放下枪口,说道:“你对组织和琴酒都了解很深……你们有人在组织待过不短的时间。”
即便这种情况,她也能冷静地找到破绽,中年男人暗暗感叹,果然不能小瞧了这位看似无害的宫野小姐,他取下身后的背包,掏出了一套极其贴身的防弹衣。
“时间很短暂,在你逃脱升天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详聊。”
天色渐亮,追查抢劫犯身份而通宵一晚上看监控的搜查一课警察们,得到了更坏的坏消息,第二名被枪击死亡的受害者尸体于家中被发现,只剩下在现场留下口红的那位女性劫匪。
在上午的时候,鉴识课传出来结果,可以确认,第二名受害者的枪击现场中遗留的口红,正是在抢劫发生时,短暂离开了岗位的那位银行职员,广田雅美小姐的口红。等警方联系银行时,她早已在清早提出辞职,不知所踪。
就在搜查一课部分人搜查广田雅美小姐的主宅时,伊达航提出了一个不同的观点。
在与诸伏景光认真学习了易容术后,他轻易发现,头罩的口红位置过底,似乎和广田雅美的脸部并不对应。
“而且过于干净,没有磨蹭拖拽的痕迹,与其说是不小心蹭上去的,不如说是故意印上的唇印。”
听伊达航说完,大家也发现了这处疑点。
“故意印上唇印,和故意丢弃在地上的口红……难不成,有人嫁祸给她?”高木涉惊讶地道。
“犯人将口红丢在案发现场,本身就有些奇怪,”目暮警部赞同了这个推论,“虽然可以说是向警方炫耀,或者是对其他潜在的同伙进行威胁,但广田雅美的侧写并不符合这一行为。”
“问题在于,广田雅美小姐目前是失踪状态,”佐藤美和子分析,“如果真的有人嫁祸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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