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因此丧生?
她急着去看最后一幅图,想知道这些人最后是否得救,却发现最后的图遭到了损毁,只剩下斑驳的残画,什么也看不到。
你觉得这些画代表了什么意思?秦妙苏侧头和酆栎做了个手势,他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为了避免药效过了又听到那种令人头裂的声音,两人及时出了血月岭,渐渐地,秦妙苏恢复了听识,传来林子里古怪的鸟叫声。
她迫不及待和酆栎谈起邪神庙里的发现:“你看到了吧,那尊神像完全和村民中供奉的邪神不一样,明明就是一个正常的人脸。”
“嗯,这点也很出乎我的意料,莫非说,这才是邪神本身的样子?”
“邪神变天神?好像说不太通,那尊人像身披金甲,威风凛凛,看上去应是个将军。而且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我觉得那尊像的面貌,有点像...你。”
虽然秦妙苏自己也觉很不可思议,可她确实是这样认为的。她不禁又侧目看了看酆栎,他的鼻子,脸庞轮廓,甚至眉眼都与那尊像很相似。
可是他之前并未来过谷村,杨伯他们肯定没见过他,造的像也应和他无关。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
酆栎闻言怔了怔:“确实和我有点相似,谁知这是为什么,怕是凑巧罢了。”
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明月,秦妙苏冲他莞尔一笑:“你说,会不会杨伯他们造像时特地去打听了大盛有哪些美男子,然后听到了你的名声,所以才按照你的面貌建的神像呢?”
“...不至于吧,就算是这样...咳,有必要打听到玉京去么?”
“那可不好说。”
酆栎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你以为他们是花痴女?”
摸了摸自己无端受难的头,秦妙苏委屈巴巴:“我也只是猜嘛...干嘛要敲人家的头...”
酆栎睨了一眼她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红痕的额头:“不敲敲你就总是瞎想。”
“...哪有嘛。”
“既然我们看到了‘邪神’的真容,有些话我想当面问问杨家兄弟两。”
秦妙苏讶异道:“可是...他们怕是恨我们入骨,根本不会想见我们。”
“这次,或许会不一样。”
杨伯意外丧命在血月岭,秦妙苏深怀愧疚,想去祭奠他,可又恐杨昊两兄弟对他们深恶痛疾,不但不欢迎,甚至还会赶他们走。
因此,当酆栎说要在杨伯出殡那日跟着去墓地,她骇了一跳。但转念一想,自己的这个“假”夫君武功高强,在战场上横扫千军,杨家弟兄应也奈何不了他。跟着去,没问题吧...
铅灰的云翳下,一支穿着丧服的队伍从谷村走出,杨成捧着灵位,神情黯然,杨昊垂头走在一旁,用手抹泪。女人们的哭声时断时续,苍白的纸铜钱漫天飘飞。
秦妙苏盯着那口漆黑的棺材,新刷的桐油泛着冷光,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她也仿佛跟着一起坠了下去,溺入了暗无天日的幽冥。
队伍步伐沉重,一路进了深山。杨家在山后有一片祖坟,众人抬着棺将之埋葬,又哭奠了小会,便渐渐都散去,只剩了兄弟两人替父亲守墓。
杨昊杨成两兄弟头缠孝布跪在墓前,摆好蜡烛、供品等物,拿了一沓冥币在烧。
秦妙苏和酆栎对视了眼,慢慢走到两人身后。
“杨老仙逝,不胜悲恸,晚生特来拜谒灵前,以表哀思。”
杨家二兄弟惊闻背后有人慌忙回头,看到正在鞠躬的二人愣了下,随即杨昊扔下冥钱,挥起拳头:“你们还敢来?侯爷又怎样?别以为我会怕你,还想活命就赶紧滚!”
秦妙苏见他果然怒火冲天,有些紧张他真的动手,却见酆栎向前迈了一步,将将好挡在了自己身前。
酆栎见杨昊作势欲打,却不闪不避,反将双手闲闲负于身后:“杨兄且慢动手,容我把话说完。今日之所以来,一是念在杨老往日恩情,特来灵前尽一份心意。二来,有几个疑惑,想向二位兄弟请教。”
“管你什么疑惑,关我们什么事,快滚。”
见说不动杨昊,酆栎也不再客套,直接说道:“前日里,我们进了那邪神庙。”
果不其然,杨氏兄弟听闻他们真进了邪神庙,登时惊得目瞪口呆。
杨昊反应过来后,斥骂起来:“我早知道你们是贼心不死的,今天我就要收拾了你。”说完挥起了拳头扑向了酆栎。
可还未近他身,酆栎便抓住了他的胳膊:“且慢,我还没说完。十三年前,你们村上是不是来过一位将军,面容和我生得相似,个头也差不多。”
杨昊被他问住了,迟疑起来,这时,在一旁缄默不语的杨成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兄台只需答我,是也不是?”
秦妙苏也纳闷起来:酆栎为何这样问?这和邪神有什么关系?难道说,邪神的塑像是按照那位将军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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