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20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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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杨伯魂归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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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脸问?我们赶到时,爹已经将自己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之前你们不信,现在看到了吧?是你们搅了祭祀,邪神发怒了,在惩罚他。”

    秦妙苏的眼前开始浮现杨伯瞪得直直的眼睛砸自己头的画面,他满脸鲜血,却似乎感觉不到疼,明显是受到了什么力量的控制才拼命伤自己。

    难道...真是邪神对他降下了惩罚?

    她缄默不语,愧疚又痛心,垂下了头。

    酆栎也没料到事情会到这步境地,凝望着杨伯的尸体出神。

    “哼!你们倒是说话啊!成哑巴了?我爹现在因为你们死了,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杨昊双目猩红,额角青筋暴起,话音未落,他已如疯虎般扑来。

    “哥,住手!”杨成死死抱住他兄长,由于太用力,脸上涨得通红:“爹生前最是心善,见不得半点杀生之事,连一只蚂蚁都不会踩,若泉下有知你杀了人,他不会安息的。”

    “那要怎么办?他们害死了父亲,就这样放了他们?”

    杨成转头看向秦妙苏和酆栎,眸里似覆了寒霜:“你们走!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了,别不知好歹再插手祭祀的事,否则,谁也保不了你们的命。”

    秦妙苏环视四周,一张张横眉怒目的面孔如刀锋般劈来。她强撑着从地上站起,双腿却似灌了铅般沉重,身子一晃,险些栽倒。酆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杨昊暴呵一声:“快滚!”

    “滚!”

    “滚!”

    村民们攥紧了拳头,高声叫喊,秦妙苏踉跄着和酆栎离了此地。

    云城的雨连绵几日未停,淡墨色的黑云沉沉地压着城郭,仿佛永远化不开的浓墨。雨丝织成密网,将天地笼在一片朦胧的灰暗之中。

    自打从血月岭回来,酆栎一直闭门不出,此时正斜椅在塌上看天上晶莹细密的雨丝。

    他将整出事翻来覆去地想,可也没找出一丝破绽,除了...那阵奇怪的嘈音。

    杨伯到底是因为邪灵的惩罚而亡,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想得乏了,他索性躺倒在塌上,一只胳膊覆在双眸。遮住光,他什么都看不到,沉浸在黑暗里,似乎心情才会好受一些。

    门外传来一声问话:“公子,该用膳了。”

    “不吃。”

    “可是...您已经三日未进什么食了,就喝了几口米粥,若再这样下去...”

    “不吃,拿走!”他烦躁地大喝一声,门外便没了声音。

    又过了半晌,响起了敲门声。酆栎眉头皱紧,添了几层怒意:“烦不烦?吵死了,说了不吃!”

    “是我。”

    一声轻唤如羽毛般掠过耳畔,他身形微滞,终是撑起身子拉开门扉。夜风挟着微凉的雨气卷入,秦妙苏正立在檐下,月白衫子被廊灯镀上暖色,手中漆木托盘里一碗甜羹正袅袅腾着热气。

    酆栎定睛看了她一眼,转身坐到了塌上:“说了不想吃,何必强人所难。”

    秦妙苏见他这般倔性,倒也不恼,只将青瓷碗轻轻搁在他手边,眼波盈盈,笑眼弯弯:“侯爷这几日赶走了所有送吃食的人,却唯独开了我的门,这是何意啊?”

    酆栎耳尖倏地染上薄红,侧脸避开她的视线,嗓音里压着一丝恼意:“再不开门,怕是要被你们吵得头疼。”

    “哟,是这样啊...”她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像哄稚子般柔声道:“好啦,消消气。”

    吹了吹放到他嘴边:“喂你吃如何?”

    她舀了一口粥,轻轻吹散热气,递至他唇边时,眼尾弯起狡黠的弧度:“赏脸尝一口?若是嫌伺候得不好...再换别的法子喂你?”

    酆栎倏然抬眸,却见她眼中波光流转,恍若将漫天星河都揉碎在了眼底。他喉结微动,嗓音蓦地低哑了几分:“你知道摸一个男人的头意味着什么?”

    苏苏心头突地一跳,不好,刚才只顾着安慰他,情不自已做了这一动作,忘了实际上酆栎还将她当个通房丫头看了。

    她担心酆栎又会借题发作,给她找事做折腾她,她低下头,将脑袋顶对准他:“那...我也让你摸摸?”

    酆栎看到她略微惶恐的样子忍住笑,正声道:“摸男子的头是损其威严,摸你的又算怎么回事?”

    “...那我赔你点什么?”

    酆栎懒散地斜倚在缠枝牡丹纹榻上,玄色衣袂垂落榻沿。他慢条斯理地睨着她,目光如沾了墨的狼毫笔,自她眉心细细描摹而下,却在掠过胸前那片鼓翘的细嫩玉白时微微一顿:“你觉得你能用什么赔?”

    秦妙苏被他这般打量,只觉那目光似带着火星子,一寸寸灼过肌肤,带起怪异的酥麻感,慌忙环臂遮挡,却见酆栎忽然嗤笑出声:“就你这点颜色,本侯爷还看不上。你走吧,粥留下。”

    “...是。”就这么短短一瞬,秦妙苏简直觉得自己火烧火燎要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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