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20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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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上出言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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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俗言道,不破不立,若不这样,侯爷就无法解开这个心结。你想,一个日日被怨恨啮噬着心肝的人,纵有锦衣玉食,又岂会快乐?”

    香巧轻叹口气:“夫人的心意,但愿侯爷他能知晓吧。”

    到了侯府,轿帘刚掀,秦妙苏便见闻氏院里的两个粗使婆子如铁塔般杵在侯府朱门前。

    那二人见她下轿,四只粗粝手掌不由分说便钳了上来,活像捉拿逃奴般将她往祠堂方向拖拽,弄得她生疼。

    秦妙苏被推搡着跌入祠堂,身后厚重的两扇朱漆大门轰然闭合,发出沉闷的巨响。天光骤然断绝,唯余几簇烛火在供桌上幽幽跳动。酆栎的身影立在祖宗牌位前,玄色锦袍被烛光镀上一层血色,挺拔的轮廓在香烟缭绕中显得格外森冷。

    闻氏一张刻薄的面相在昏黑的祠堂里显得尤为可怖,她厉声道:“秦妙苏,你知罪么?”

    “我有何罪?”

    “你擅自将别人的牌位挪进酆家祖先的祠堂,这般僭越妄为,目无家法规矩,眼里更没有你的夫君,还说自己没有罪?”

    “那不是别人,是侯爷的亲生父亲。”

    “你...你!”在这个家中谁都不敢提的事,这个看似羸弱的丫头竟然连着提了两次?

    闻氏保养得宜的手指在半空中不住地发颤:“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这府里上下谁不是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偏生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一而再地往人心窝子上捅刀子!"她突然厉声喝道:"来人!给我往死里打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打到她肯跪地求饶为止!"”

    “姨母,你们先出去。”酆栎冷森的声音突然想起。

    “栎儿,你万不能再宽容这个野丫头,不然这个府里要被她掀了天去。”

    “你错了姨母,你知道我的手段的,我是不想污了你们的眼。”

    闻氏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犹疑,可看到酆栎眉眼如冰,神色如铁,也不好驳了他,只好带着丫鬟婆子悻悻退到了门外,竖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祠堂的殿内只剩下了秦妙苏和酆栎二人,半晌两人都没说话,沉寂得落叶可闻。

    过了许久,他低声说话,声音里带了几分暗哑:“到底为何这么做?”

    秦妙苏垂了眸子,不想看他如针一般刺过来的眼神:“为了...侯爷你。”

    酆栎闻言瞳孔骤缩,眼底瞬间漫上一层血色。他猛地欺身向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如铁钳般扣住秦妙苏纤细的脖颈,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那截玉颈捏碎。

    “为了我?”

    他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说出的每个字都裹挟着滔天怒意:"你当着全族人的面,把我最恨之人的灵位供上高堂,"指尖又收紧三分,看着秦妙苏因窒息而涨红的脸:"这就是你所谓的替我着想?"

    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淬着森森寒意。另一只手粗暴地抬起秦妙苏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猩红的双眼:"秦妙苏,你这份自以为是,当真是令人作呕。"

    快要被他掐得喘不过气,秦妙苏双手扣在他手上想要掰松一点:“侯...爷,若不这样做,又怎能解你心里经年郁结的阴霾?那些叔伯长辈的眼神你没看见么?他们到底是手足亲兄弟,都想让他回家,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我不想管他们,我只想管我自己!从意识到他不回来的那日起,你知道我,还有我娘经受了什么样的苦难么?我们受了多少流言蜚语,讥讽嘲笑?我娘每夜以泪洗面,而我日日盼着他信里的只言片语,可他出去那么久,连一封书信都没寄回来过。这样无情无义之人,凭什么让我原谅?”

    秦妙苏的双唇渐渐泛出青紫,胸口剧烈起伏着,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放...手"她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气音,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踢蹬:“你不过都是自己臆测,根本不知你父亲发生了什么,再一意孤行,伤害的只是你自己。”

    酆栎骤然松手,秦妙苏如断线木偶般跌落在地,伏在冰冷的地砖上剧烈咳喘。

    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酆栎的眼底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意。忽而他俯身如鹰隼扑食,手掌重重摁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她钉在地上。

    "教训我?"他冷笑,另一手粗暴地扯开她衣领的盘扣,金线绣制的牡丹盘扣崩断,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俯身在她耳畔,吐息灼热却字字如冰:"看来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告诉你,在这个地方轮不到你说话,只有服从的份。"

    他突然埋首于秦妙苏颈间,滚烫的唇舌带着近乎疯狂的力道啃噬着她细嫩的肌肤。每一次撕咬都像烙铁般灼热,刺痛中又带着诡异的酥麻,如同千万只蚂蚁顺着血脉爬向四肢百骸。

    "不...住手..."秦妙苏的声音支离破碎,指尖深深掐入他后背的衣料。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紊乱的鼻息喷在锁骨处,混合着血腥味的唾液在颈窝处黏腻地流淌。她的发髻早已散乱,青丝如瀑铺陈在地,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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