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李彬了,可没想到他在这件事情上倒是给出了不错的解决方式,不禁多打量了他几眼。
“既然如此,酆栎你起来吧,她不用去献祭了。”
从御书房出来,李彬故意拦住了酆栎:“侯爷,我以为她嫁了你,你会好好保护她,没想到你连这招偷梁换柱都想不到,她嫁了你有什么用?”
酆栎袖子下的手紧紧攥起来,但是一言不发,任凭他奚落。
李彬走后,他一人在台阶上伫立良久。
那日汉南月说要找什么符合生辰八字的人才可祈雨,他就应该要去打听到底是什么八字,可他当时觉得他们会防备得紧,可能很难打听,便弃了这种想法。
回想起来,他确实失责了。
澹怀院里,秦妙苏一双玉手悠哉裁剪花枝,又凑近闻嗅花香,准备挑选一些茉莉做香包,或是剪几支放到房里做熏香。
酆栎任她去库房挑拣宝贝的事整个侯府都知道了,澹怀院的丫头婆子不敢再怠慢她,又怕以前自己做了什么惹怒她的事,这位夫人会记恨,这时都争着过来给她帮忙。
“夫人,您爱吃茉莉花饼吗?”
“夫人,奴婢帮您剪吧,当心伤了手。”
香巧在一旁看到这些谄媚的人白眼直翻,秦妙苏因为心情好,倒没去管她们如何。
在院子里逛了一圈,秦妙苏觉得累了才进了屋,喝了几口水又翻出从库房挑出的东西看。
“香巧,明日我们去当铺,问问这些东西能兑多少钱?”
“夫人又打算逃跑吗?”
“嘿嘿,不是,我暂时没这个打算,我就是想听当铺的人说出它们的天价,听着十分的悦耳。”
香巧笑道:“好,我陪夫人去,我也想去听听钱的美妙声音。”
两人正说笑着,酆栎回来了。
秦妙苏招呼了他一声然后继续打量着眼前的财宝。
酆栎从宫里回来,全身不得劲,提起壶想倒一杯水,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水呢?”
可是秦妙苏顾着和香巧说话,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
他又喊了句:“屋里还有水么?”却见秦妙苏摸着一尊金观音,连看都没看他。
香巧听到了他的喊声:“夫人,侯爷好像是在要水喝。”
秦妙苏这才看到酆栎回来了,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
她到了外间打开壶盖,发现里面没水,吩咐香巧去倒水来。
她坐到他旁边,笑着道:“侯爷,陛下今天找你去是什么急事么?我看你匆匆就走了。”
酆栎双手插到臂弯里仰靠在椅背上,合上眼睛仿佛是睡着了。
不懂他是什么意思,秦妙苏以为他是太累了不想说话,也没再问。
很快,香巧提了壶进来。秦妙苏倒了杯水递给他:“侯爷,水来了,喝水么?”
可是她端着杯子举到半空良久,酆栎像没听到一样毫无反应。
她和香巧面面相觑一下,不知他怎么了。
忽然,酆栎睁开眼,腾地站起身出了屋子,走得很快,衣摆都跟着飞扬起来。
秦妙苏讷讷举着杯子,十分无语:“这人是怎么了?上一秒说要喝水,下一秒就黑脸走了。谁惹他了?”
香巧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秦妙苏走到房门口,看到酆栎的书房里果然亮起了灯。
他今晚又打算待书房吗?难道说今日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高兴了?
想了想,她决定去向冷锋打听一下。
通常来说,冷锋作为酆栎的贴身侍卫,会待在他的附近。很快,她就在书房的房顶找到了冷锋。
她压低了声音像冷锋做了个手势:“我有话要问你。”
冷锋见是自家夫人在叫他,马上下来了:“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侯爷他今日进宫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他心情不好?”
“这个...”
“怎么?不好说吗?放心,我绝不会告诉侯爷是你说的。”
冷锋斟酌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夫人可得罪不起,她可是系着主子的心情呢。万一惹恼了她,她去和侯爷告状...
“那夫人一定要替我保密呀,千万不能让侯爷知道是我说的啊。”
“一定一定。”
“万岁爷今日找侯爷去,是告诉他要拿你献祭呢。”
“什么?什么献祭?”秦妙苏大惊,听得一头雾水。
冷锋将汉南月用八字陷害她,以及侯爷如何到皇上面前求情的事都告诉了秦妙苏,但对于李彬解危的事则省去了。
嗯,对侯爷和夫人感情不利的事不能说,这点他相当之明白。
“那后来呢,万岁爷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冷锋支吾起来:“这个属下也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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