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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说了一些最近生活中不顺意的事,说真的,现在除了你,就只有梨白会听我说这些了,可我却一直不知道他真正的模样。真希望有一天能与他相认。”
“这个梨白性子真是古怪,按理说他也算是名角了,却无人知道他真实的样貌。神神秘秘的,不会是真正的相貌丑陋,不敢见人吧?”
“胡说,他在台上倜傥潇洒,犹如谪仙一般气质卓绝,怎么可能丑陋?”
香巧拍了拍自己的嘴:“算我胡说。”
“夫人,这次出远门我不能在身边,你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等你回来。”
“放心,你也要在家好好的,听到没?”
“嗯。”
翌日清晨,祖母和闻氏也一齐送秦妙苏和酆栎出门,闻氏见到秦妙苏笑得十分生硬,随便敷衍了几句就看向了酆栎。
秦妙苏知道她还没放下怨恨,也不去理她,自己先上了轿子。
正值盛夏,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路边草木丰茂。行了一段路,轿子在波光粼粼的湖边停下,秦妙苏和酆栎下轿又换了一艘乌篷船。
钻入船中,秦妙苏看到桌上还放了茶果点心,皆用海棠缠丝白玛瑙盘子盛着,清丽雅致,看着怡心悦目。
这些莫非都是他一早就叫人备好的?
酆栎也进了船,瞥了一眼桌上:“太湖广阔,从这里到岛上少说也要一个时辰,若是饿了,允许你吃点果子点心。”
“知道了。”秦妙苏高兴地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嘴里,感到丝丝甜味沁人心脾。
船夫摇起了船,湖上较之陆地清凉,风吹入船里,驱散了炎热的气息。
秦妙苏吃着果子和点心,望着湖面在太阳的照射下金光粼粼,远处水天一色,偶有水鸟成群飞过,这一幕倒是像极了画中的美景。
她的眼角余光瞄到酆栎在看她,回头却看到他快速移开了目光。
小小的船内,两人相对而坐,凉风送爽,人的心情舒畅,似乎对一切都变得宽容起来。
成婚后,秦妙苏还是第一次和酆栎单独出远门,看了看他平静中略带冷意的眉眼,抿上的唇,脑海里又出现前晚他作势要吻她的画面。
心里一抖,她慌忙住了神思,开始对未来不确定起来。不知道这次和他一起出来会有什么事发生?他不会又想出新点子磨她罢?
“你看什么?”
听到酆栎的话,秦妙苏才回过神,知道自己又被他抓了个正着。正不知要如何解释,船身突然猛烈晃动了一下,两人差点甩到了地上。
刚刚坐稳,又是一阵撞击声传来,秦妙苏的头撞到了船壁上。不过这次撞击的力度不大,她并未磕疼,但是魂吓得要掉了一半。
酆栎气呼呼走到船头,看到船夫也倒在地上指了指旁边的船骂骂咧咧起来:“你们有/病啊?知道这艘船上的是什么人吗?”
旁边的船上出来一人,生得清秀俊逸,穿得粉光脂艳,腰上坠了一块质地极佳的羊脂玉,轻轻摇着扇子,微眯了眼看向酆栎。
一看是他,酆栎皱起了眉头:“赵乾,你撞船干什么?不想活了么?”
船夫听说对面的人大有来头,是文国公府的独子,霎时不敢再说话。
赵乾倨傲的样子盯着酆栎:“听闻是侯爷在船上,不过就是打了个招呼,这么凶做什么?怎么?你还想砍了我不成?”
知他一向和自己不对付,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酆栎也懒得和他废话:“撞了我的船你还有理了?道歉!”
“想要我道歉?做梦吧你。”
“道歉!”
“来,打赢了我就道歉。”
“有病。”
听到外面吵起来了,秦妙苏出了船舱想看个究竟,看到对面的船上站着一个模样俊朗,却打扮得有些花哨的男子,正横眉怒眼与酆栎对峙。
赵乾看到秦妙苏,眼色陡然亮了亮:“酆栎,这就是你新娶的妻子?”
酆栎这才发现秦妙苏也出来了:“你出来做什么?回去。”然后对赵乾道:“不是,她不过是我的一个通房丫鬟。”
他在外人面前介绍她是通房丫鬟?
秦妙苏负了气,横了酆栎一眼转身进了船。
赵乾看着她的背影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转而笑道:“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我来你船上,一同去万寿宫。”
“什么?”
还没来得及反应,酆栎就看到赵乾纵身跃到了船上,然后又听他朝对面喊道:“拿些好酒好肉过来,我要与侯爷把酒言欢,畅饮豪啖。”
酆栎不懂他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赵乾一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推他进了船:“怎么?老友见面不该这样欢饮热叙么?”
说着,赵乾的目光调转落到了秦妙苏的身上,见她生得冰肌玉骨,花容月貌,此时衔了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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