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偷呢?去库房不好么?”
说着,秦妙苏越来越伤心,泪珠滚瓜一般落了下来,泣不成声。
“这...”老妇没想到秦妙苏还哭了起来,若再继续下去,恐怕会落了个欺主的罪名,以后恐怕在整个侯府都转不开了。
可是,她觉得酆栎并不喜欢秦妙苏,还是抱了一丝希望,他会赞同自己去搜身。
“夫人,老奴也是心切,话说得急了点,您莫见怪。我平时管外院的事,理应也要护卫侯爷院里的财物,见香巧偷摸着进了书房,会起疑心也是说得过去的。若她真没偷,验下身子证实一下就完了,这事没有那么严重的。”
“如何不打紧?现在你把这事闹得满府皆知了,就算没搜出来什么,香巧和我的清誉也损毁了,名者难立而易废,我本就名声不好听,这件事后岂不又雪上加霜?”
秦妙苏说得越来越激动,以至于咳喘起来。她手扶着头,似乎很痛的样子,接着脚下一软昏倒在地。
香巧吓得大喊一声:“夫人!”
酆栎也骇了一跳,见她摔倒,大跨步过去扶住了她,让她躺在了自己的怀里:“快去请太医。”
秦妙苏感到一双结实犹如铁臂一般的手将自己横抱起来,听见酆栎喘着粗气,大步流星走到房内,接着轻而稳地她躺到了床上。
她不敢睁眼,只竖着耳朵听动静。
香巧发出抽泣声:“侯爷您罚我吧,都是我做事不周到连累了夫人,害她病倒了。”
秦妙苏紧张起来,不知事到如今酆栎会怎样答。
只听外面默了一会,酆栎道:“罢了,夫人的病要紧。”
又听张嬷嬷不甘心道:“侯爷,夫人的病固然要治,可下人坏了规矩也得罚啊。不如让老奴带香巧去搜身。”
酆栎的声音里透着寒气:“闭嘴,你给我出去。”
“侯爷,您不能心软啊...”
“没听到我的话吗?出去,还有,明日不要来我院里了,去找姨母给你另派个差事。”
张嬷嬷如遭雷震,立时僵住了,随即嚎啕起来:“侯爷,奴婢是真心的啊,万不能如此对我啊,我伺候侯爷您这么多年,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侯爷怎可不信我,还要赶我走呢?”
“侯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夫人。”
“侯爷啊,给老奴一条活路吧。”
酆栎一脸不耐,叫来了两个小厮,将张嬷嬷拖了出去。
暗自窃喜,秦妙苏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去了。香巧应是已经拿到了章子才抗拒搜身。若真搜到了章子,秦妙苏简直不敢想酆栎会如何对待她们。
她悄悄眯眼从帘子的缝隙朝外看,可这时酆栎背对着她,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
舒服地躺了一阵,太医没等来,柳莲和陈芬儿一起来看她了。
一进门,柳莲就要跑到床前看秦妙苏,但是被酆栎拦住了。
她焦急问:“嫂嫂怎么样了?为什么突然晕倒了?”
酆栎道:“莫着急,她就是头有点晕,已经去叫太医了。”
“肯定是那次体罚伤了嫂嫂,损到她的根本了。”柳莲说着哽咽起来。
陈芬儿关切地朝床那边望了一眼:“侯爷,我带了滋补的药膳,最是养气补血的,嫂嫂她身子弱,需好好调理。听说她病倒了,我和阿莲都很着急,立马赶了过来。她到底是为何突然病了呢?”
“不碍事,就是为家中琐事操心多了。”
“这话怕是说笑了,侯爷一向最体贴人了,怎么舍得让嫂嫂操劳?”
这个陈芬儿,每次见到酆栎,十句话里有八句都是曲意奉承,不放过任何一个讨好的机会。
酆栎这么个冷性儿,她竟说他体贴人?真昧得了良心。
不过...现在她倒是可以仗着自己是“病人”的身份向酆栎索取关心,正好报之前陈芬儿在观世楼设计她的仇。
“咳咳,水...我想喝水。”
房里突然传出秦妙苏的声音,众人愣了一下,匆匆来到房里看她。
秦妙苏歪躺在床上,眼皮耸拉,气若游丝,一副不慎怯弱的样子,娇滴滴喊了句:“侯爷...”
“你感觉好些了么?”
“好很多了,是妾身身体太弱了,惹侯爷费心了。”
“不打紧,你养好身子最重要。”
“嗯,我现在觉得口渴,想要喝水,侯爷能否帮我取水来喝?”
怔了一下,酆栎有些抗拒,觉得这丫头竟敢当众指使自己做事?可当他看见秦妙苏期冀的眼神看着自己,又想到她这时身体也不适宜,还是起身去倒水,在众人的好奇观望下端了杯子过来。
他本想将杯子递给秦妙苏,让她自己喝,可他看到她虚弱无力,好像随时又要晕倒的样子,迟滞一瞬,还是将茶杯递到了她的嘴边。
喝过水,秦妙苏感激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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