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楚年好不容易等到颜路空闲的时候,于是便过去了,然后他将照片递到颜路面前,挑眉示意,“颜路教官,”似笑非笑地盯着颜路,用玩笑的口吻说道,“你这新添的配饰很有个性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白楚年的话而凝结了一瞬,训练场上的喊叫声和器械碰撞声在远处回荡,“能不能跟我讲讲它的故事?”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却驱不散这微妙的气氛。
颜路摸了摸脖子上的抑制环,“没什么,就是一条项链而已。”
白楚年一把抓住颜路的手腕,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别跟我打马虎眼,”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仿佛想要从颜路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这明明就是抑制环,”周围的风声似乎都停止了,一切都变得安静而紧张,“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训练场上的士兵们依然在进行着训练,但他们的身影在白楚年眼中却变得模糊起来。
颜路笑了一下,“实话?你也是实验体,也从这个时期过来过,这个东西抑制什么的你清楚。”颜路这话暗示的很明显了,说的就是实验体的恶化期。
白楚年松开颜路的手腕,眉头紧皱,“恶化期……”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恶化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远处的天空中乌云渐渐聚集。
“我算慢的了,你可别忘了,已经过去12年了。”
白楚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神色凝重,“12年……”想起那段痛苦的经历,眉头皱得更紧了,周围的景物似乎都变得暗淡无光,只有心中的焦虑愈发清晰,“不行,我得想办法帮你。”远处传来几声闷雷,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用了,这个抑制环经过特殊的改造,我不会陷入癫狂的状态的,别告诉白蔼星,不然那小家伙指不定又干出什么事来呢。”然后颜路就离开了。
白楚年望着颜路离去的背影,暗自思忖,“这家伙……”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周围的风轻轻吹过,吹乱了他的头发,训练场上的训练声依旧此起彼伏,但白楚年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于是白楚年回了家,今天白蔼星没有训练的课程,在房间里坐在书桌前看着那些追妻的小说,兰波在客厅里,玩着平板。
白楚年径直走到兰波身边坐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眉头紧锁,“兰波,”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颜路的情况不太好,他已经到了恶化期,”窗外的阳光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但此刻的氛围却并不轻松,“我们得想想办法。”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压抑起来,平板里传出的游戏音效也显得有些突兀。
兰波听后略微皱眉,尾巴也停止摆动,“恶化期?”他现在很清楚颜路的情况有多危险,“那……”思索片刻后抬头看向白楚年,“我们能做些什么?”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白楚年捏捏眉心,单手扶住额头,想起自己恶化期时的痛苦经历,眉头皱得更紧,“我也不知道……”窗外的街道上,行人匆匆,没有人知道他们此刻面临的难题,“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客厅里的气氛愈发沉重,阳光似乎也被乌云遮住了一些,变得有些昏暗。
兰波游到白楚年身边,用头蹭蹭他的肩膀,“别太担心,”声音轻柔,试图安慰,“总会有办法的,我们一起想想。”客厅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墙上的一幅画静静地挂在那里,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切。
白楚年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将头靠在兰波的鱼尾上,“嗯,”重新振作精神,“你说得对,”窗外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在为他们加油鼓劲,“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客厅里的光线逐渐明亮起来,给人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
听到客厅里传来白楚年和兰波的动静,白蔼星就蹦蹦跳跳地下楼,脸上还带着对小说情节的回味,“dai,dai,你们在做什么呀?”楼梯间的阳光洒在白蔼星身上,形成一道道光影,客厅里弥漫着温馨的气息。
白楚年迅速整理好情绪,抬头看向白蔼星,挤出一丝笑容 “没什么,”站起身来,走到白蔼星身边,摸摸他的头,“你在楼上看什么呢?”窗外的微风轻轻吹过,撩动着窗帘,客厅里的摆设整齐而温馨。
白蔼星扬了扬手中的小说,脸上露出些许羞涩,“看……看一些书。”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兰波,又看向白楚年,“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呀?”客厅里的时钟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墙上挂着的照片记录着一家人的幸福时光。
白楚年捏捏白蔼星的脸颊,笑着转移话题,“小崽子还害羞了,”眼神柔和,带着宠溺,“最近训练怎么样?”窗外的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客厅里弥漫着轻松的氛围,“有没有好好表现?”白蔼星手中的小说封面在阳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泽。
白蔼星挺了挺胸脯,自信地说道,“当然啦!我很努力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客厅里的阳光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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