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佼者,他不想让沈斯宁看轻自己。
廖祁东听见外甥的话,顿了一下。
他回头看了一眼外甥和沈斯宁。
回去的路上,廖祁东说要去看姐姐,所以就跟着外甥一起走,三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先送沈斯宁到达目的地。
沈斯宁目送出租车载着两人远去。
黑夜中,沈斯宁回想了一下晚上的事。
轻笑出了声。
沈斯宁用手机照亮,慢条斯理的进居民楼。
出租车把廖祁东舅甥两人送到了小区大门口,这小区楼盘十多年前在县城属于很抢手的,当时房价贵得厉害。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周边陆陆续续的都有小区开盘,这小区变得老旧。
不过好在这小区位置不错,在县城中心,周边有商铺医院学校,所以还算不错。
廖祁东没有进小区,而是同外甥说,去附近的公园走一走。
廖程知道舅舅这是有话要问自己。
廖程一路上在心里琢磨,该编个什么借口瞒过舅舅,他怕舅舅知道了,会告诉母亲。
舅舅和母亲都是思想守旧的人,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事,若是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痛骂他的。
尤其是母亲,她本来就想让自己赶紧结婚,留在本地,廖程不想在家乡发展。
他到现在都还留在家里,就是因为沈斯宁在这,他想追回沈斯宁,到时候和他一起离开。
他从不觉得沈斯宁会一直停留在这。
他甚至以为,沈斯宁是为他留在这里的。
只是沈斯宁这个人太孤傲了,不肯拉下自己的面子,所以一直在等他递台阶。
不然那么多城市,为什么沈斯宁偏偏选择了这里。
廖程理解他的脾性,也愿意捧着宠着上赶着,因为沈斯宁这个人值得,他想抓住沈斯宁。
“你和你朋友是怎么回事儿?”
廖祁东走到一处没有人的树荫下,转过身就跟一路上都在出神发愣的外甥说话。
廖程听到问话,赶紧把自己想好的回答说出来。
“舅舅,我和斯宁是要好的朋友,只是之前吵架闹了矛盾,所以吃饭的时候在包厢里,我在跟他道歉,争执间舅舅你刚好就进来了。”
廖祁东微眯着眼,审视着自己的外甥,其实他心里早就隐隐有一个猜测,但是这个猜测太过于骇人,导致他一直有些不敢相信。
他在外打工多年,接触的都是鱼龙混杂出生底层的男人,要么是暴发户老板,像那些上流清贵,他廖祁东连人家的门槛儿都进不了。
所以他的思想跟那些人都一样守旧,观念里就是男人挣钱养家娶老婆,到时候老婆再给自己生个孩子。
姐姐嫁人得早,嫁的对象条件一般,过得不怎么好,生下孩子没几年丈夫就去世了,婆家把姐姐赶了出来,姐姐带着外甥租房子住。
那时候老两口带着廖祁东住六楼,房子小,廖祁东都是睡客厅,父母睡卧室。
姐姐带着外甥偶尔过来,那时候祁东就睡阳台,把客厅让给姐姐和外甥。
后面父母因车祸去世,赔了一笔钱,廖祁东把那笔钱给了姐姐,让她去买房子,一个女人单身带着孩子,总要有个房子才算是个家,他一个男人在哪里都能活。
廖祁东后面出去打工,挣了点钱,他把六楼另一边的房子连带顶楼都买下来了。
他对老房子有感情,想的是以后有老婆孩子了,让孩子有个自己独立的房间。
门对门的挺好。
这些年在外打工多年,廖祁东遇见过不少女人,也有对他表达好感的,但廖祁东都不太感兴趣,提不起劲儿。
他心里想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合心意的就算了,以后把东西都留给外甥,让外甥给他养老送终。
没想到,外甥竟然跟一个男人之间有拉扯,廖祁东心中有了猜测后,他的第一反应是,要是姐姐知道了,姐姐恐怕是活不了了。
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廖程,你说这话,你觉得舅舅信吗?”
廖祁东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抽上,他目光看了一下四周,四处都没有其他人。
“舅舅没有去问对方,是希望你主动交代,你咬死不说,到时候舅舅去问他,那时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你觉得舅舅对他咄咄逼人的询问,你们俩还有可能吗?”
“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违反伦理纲常,你想过以后别人会怎么看你吗?别人一辈子都会对你指指点点,还有你们两个男的,传宗接代呢?谁给你们养老?”
“你母亲那关,对方父母那关能过得了吗?”
廖祁东把所有现实问题都抛出来,砸在廖程身上,让他好好清醒,想一想现实问题。
廖程听到舅舅厉声的质问他,心中也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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