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来故意惹他生气!
青年碎发前坠落下水珠,方才还青稚俊俏的脸,此刻冰冷尽显。
他踏着沉重的步伐上前,气得想要粗暴地,把毛巾朝他脸上丢,嘴里低声道:“你是不是,”
却听到,坐在落地窗前,声音带着浓浓鼻音的陶然说:“你放心,我把她当亲妹妹,再说了,我生来就是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青年脚步一顿。
陶然的话语,带着一丝嘲讽,就像是在暗讽他和他彼此之间,正在进行的一段关系。
这段关系,不见天日,有多拿不上台面,二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陶然懂,懂这段关系,将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所以,陶然对眼前这个比他小了几岁的青年,尤其重视。
这个青年,年轻,稚嫩,俊俏,有一副好皮囊,外加一个高傲桀骜的性子,时不时冷冷的。但是哄起来,却也很好哄,就跟哄小孩似的。因为珍惜,所以不愿意争吵,他会顾及他年纪尚小,所以多一丝耐心,用心的经营这一段关系。因为这段关系,于陶然而言,很重要,说句不争气的话,只要能谈上,真是他三生有幸祖上积德了。
果然,在解释后,青年脸上的怒,明显消减了不少。
“嗯。”
酷酷的落下一个字。
陶然心里骤然松了一下。
后来,青年走过来,把毛巾丢给他,坐在地上,非要让陶然给他擦头发。
陶然见关系终于缓和了,也是笑了:“好。”
青年的头靠着他的双膝,那双通亮,带着意气风发,桀骜不驯,年轻且青稚的眼睛,看向他时,他总是会被惊艳到。后来,心止不住的砰砰乱跳,脸颊也开始烧红。
因为是事后,陶然却浑身上下疼的不行,他却不一样,眼里闪着光芒,颇有种精神抖擞的姿态。
青年笑了,“tor”
陶然心骤然停顿一下,手指的动作也停下,垂眸看他。
青年的眸光带着一抹灼热的火,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后来,他少见的羞怯,放下活了二十六七年的面子,低头来,亲了一下他的唇瓣。
他的唇湿热的,下一刻,手掌猛地扣住陶然的脑后,加深这个吻。
到底是低估了这个小孩。
刚及十八九,这些挑逗人心的绝佳吻技跟谁学习的啊?
不论是吻戏,还是手法,都是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直到最后,二人都气喘吁吁地。
手腕有种被皮带绑住,嵌入皮肉里的疼,后来陶然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别乱搞,小孩,老子明天还上班来着,给我留个活路成不?”
听到小孩两个字,青年像是被刺激一样,继续加重力道。
青年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他,在其耳边,拂拂吹着热气:“带着这个,去上班。”
说罢,陶然的脖子上,留下一个赫然的红色牙印。
陶然疼得直骂他:“你他妈的……属…啊……属畜生的!”
想要翻身起来,腰肢却被有力的手掌扣住,不得翻身。
青年一只手扣住他的手,埋入,十指合十,度过了一个荒唐的夜晚。
不知道,过了几天。
陶然终于说动了青年。
他答应了,帮陶然调查贺骁。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陶然却着急的,自乱阵脚,想要快点回国,又或者让许吴丢快些原离贺骁才好。
就在他收拾好行李,准备好了归国机票时。
接到了青年的电话。
“给我送钢笔来,我现在抽不开身。”
陶然一手叉腰,愣住:“什么玩意儿?”
“钢笔。”青年的话语听起来闲散恣意,就好像今天心情不错。
陶然无语了,倒也想起来了,放在他床头柜上那只金色的钢笔。
他飞速跑回房间,准备把钢笔交给司机,让司机给他送过去。
“好好好,我把钢笔交给司机王叔,让他给你送,”
话还没说完,对面就不乐意了,就好像是知道陶然要去做什么似的,直接开口:“不行,你给我送,司机我不放心。对了,你那破事儿,打个电话不就完了,用得着回国一趟四处奔波?”
还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金子做的钢笔吗?
陶然觉得他太幼稚了,刚要骂一句,但是转念一想,那钢笔确实是黄金做的。
“你家司机,你都不放心?”他撇撇嘴。
“对。”青年的话语板正,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
后来,他又补了一句,“别忘了,是我帮你调查的资料,你要学会讨好我不是。”
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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