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只是时间问题。
另外,许吴丢不一样,她太乖了,又胆小,很干净,圈子人很少,没有遭受其他的污染。
所以,贺骁第一次遇到这种姑娘,心里有些猎奇。
许吴丢眼睫微颤,睁开朦胧的眼,分明没有睡熟,却有种睡醒之后的憨态,有种温软撒娇的味道。
“嗯?嗯,回学校,明天有课。”
贺骁一怔,手攥紧方向盘,突然想逗逗她:“明天上什么课?”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声音低沉带着嘶哑的音色,“专业课,素描,色彩,因为是设计学,所以刚上大一要打好基础……体育课也有。”
“所以,你明天一上午都有课?”
“嗯,都满了。”她抱着水杯,喝了一口,一时纳闷,“你有事吗?”
他嘴里咬着烟,要掉不掉的,一手插着,说话的语气都是那样的漫不经心:“有事,你下午不是有兼职嘛,我送你去,行不行?”
许吴丢诧然,“你,你怎么知道?”
他找了半天打火机,明显情绪上来了,长指伸过来直接拿下烟,丢进中央扶手箱里。
侧眸,“我猜的。”
许吴丢楞了下,明显是不相信,只是摇摇头。随即她的头发松散开来,刚好有一缕扎进她的脖颈里,本来就短,发尾生硬,扎着脖子挺不舒服的。脖间沁出细致的汗来,她伸手解开发绳,一头乌黑的发如同瀑布一般散开,盖住净荷小脸两边,将她整个人显得更加乖巧清秀几分。脑子里还留存着困意,她伸手抓住头发,手指插进发里梳理着,最后却找不到发绳了。她有些气急败坏,索性不抓着梳理好的头发,低头在身上找寻,车内的视线昏暗,她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最后只能就此作罢。
又靠着坐靠,视线朦胧昏沉,回应着贺骁:“贺骁,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你调查了?”
她有时候挺怂挺胆小,还有些蠢笨,可有时候也挺聪明的。
他的余光睨过来一眼,一时间被她披发的模样,给吸引住了目光,恰好这时红灯亮起,他停下车。就看到许吴丢靠着,眼睛微眯着,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摇下三分之一。
微微的凉风,带着一股湿意徐徐溢进来,吹拂着许吴丢那一头乌黑的发,她的脸蛋泛红,神情略显憨态,怎么看都像是喝了酒的。
见此,他诧异,随即凑上来轻嗅了一下,并没有闻到酒味。可就是这个时候,许吴丢睁开眼睛,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明显带着一抹惊讶,与此同时,她跟兔子似的往后躲开。
“你,你,你要做什么?”她双手交合,护在胸前,一副警惕的样子。
贺骁听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很确定,她是有些醉了,“你偷偷喝酒了?真是奇怪了,香槟你是一口不喝,光喝水也会醉?”
许吴丢摇头,声音软绵,真是醉了,“没有,我不会喝酒,不会喝酒的。我,我不知道,就是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想睡,睡觉。”
“是吗?”贺骁微微拧眉。
难不成是那经理往水里兑酒水了?不大可能,因为没他允许,他们不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什么不干净的事情。
许吴丢好困,困顿的时候,却觉得饿了,最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点心。
刚要咬上一口,贺骁眼急手快伸手来抢过去,“不对劲,给我看看。”
许吴丢朦胧着眼睛,也没力气去抢回来,于是又从口袋里慢吞吞掏出一块,嘟囔着:“想吃就说……为什么,跟个,孩子一样幼稚,抢我的点心……”
贺骁拿着糕点自己尝了一口,舌尖刚尝到酒心的那一刻,顿时反应过来,转头对许吴丢说:“这是酒心点心,你吃的时候都没发现吗?是不是蠢啊。”
手里的点心再次截获,贺骁不许她吃,而是拿在手里,转头就丢出去了。
许吴丢震惊,立刻生气了,“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这样啊!”
醉酒心点心的许吴丢,反倒胆子渐渐变大了。
一点儿也不怕凶巴巴的贺骁,竟伸手来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
贺骁跟个炸毛的猫儿似的,恨不能立刻从驾驶座上跳起来,声音寒冷道:“许吴丢,你敢打我。”
许吴丢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看了一眼自己刚才打贺骁的那只手,不禁胆寒。
他凶成这样,不会,不会要打回来吧。
她挺害怕的,一时之间有些慌乱无措,双手抱住自己的身子,使劲儿往后缩,试图躲开贺骁。他的气场过于强大,盛气凌人,那眼神跟恶狼似的,好像下一刻贺骁就会扑上来,揍她。
许吴丢怕极了,眼睛很快就水灵灵起来,带着水雾,唇蠕动了一下,“你,你,”
贺骁不禁皱眉,他这还没动手,再说了他长这么大从来不对女人动手,她就怕他怕成这副样子?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突然伸头过来,手扣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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