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继续道:“唯一的不便之处,就是离主街远了点。”
那岂不是会影响生意。薛轻竹不懂经营,但卖东西,人是多是少是关键。
程渡见薛轻竹原本高兴的小脸突然垮了,安慰道:“远点没事。他们既然能火,咱们也能火,酒香不怕巷子深嘛。”
“就这家,不用再看了。”程渡看着石古,果断地一锤定音。
石古闻言,脸上立刻露出高兴地神情。又带着两人找房东签合同。只要租契签成了,有提成拿,自然高兴。
房东是以为很和蔼的老婆婆,得知租自己铺子的是一对。不仅拉着薛轻竹说了好久的话,还表示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找她帮忙。
程渡两人再三谢过婆婆的好意,拿着新鲜出炉的租契,程渡两人也松了一口气。她将租契揣进怀里,提议道:“明天我们再来打扫卫生,然后添置些锅碗瓢盆,如何?”
说是打扫卫生,但程渡最重要的还是将人带在身边。自从上次丢了媳妇后,她就再也不敢让轻竹离开自己的视线。就算到城里卖野货,她也会带上她。
薛轻竹这段时间也摸索出来了程渡的顾虑。点头应下,也提议道:“家里多的也可以带过来,能省些银钱。”
要买的东西很多,油纸、片鸭的刀具、以及堂食的碗筷都需要买新的,能省则省吧。
两人驾车走在乡间小道上,四周绿树成荫,即使太阳高挂,也不热,甚至清风吹过时还很凉爽。
程渡在心里盘算着,烤鸭需要炉子、挂钩等等。至于人手方面,目前她们两个人也是够的。
“对了,今天该发小小的工资了。”她们与杨小小约定日子就是今天。“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经常跑县里了。要不我们给她涨工资吧。”
工资就是工钱,程渡和薛轻竹科普过。所以她也习惯了程渡偶尔冒出来,很奇怪的说词。
“涨多少?”她对此没有意见,大部分时间,她们俩有时间也会一起去放鸭子,但像今天这种特殊情况,以后便是常态。
程渡试探性地建议道:“在原本基础上,涨100文怎么样。”
原先是给100文一个月,涨100就是200文了。对于村里种田一个月都只能收入100多点的农民来说,算是高薪了。
自从杨小小帮她们放鸭子开始,她们在村里走动,三天两头会遇到拉着自家孩子“劫道”的大娘。
大娘们太热情,导致程渡想着便止不住的哆嗦,其中有的大娘居然想把女儿嫁给她!有的还直接推倒在她身上!
要不是当时薛轻竹正好出现,她怕是又要卷吧被子,出去睡了。
薛轻竹瞧着旁边耸肩、扁着嘴,满脸委屈模样的人,心中满是怜惜,又有些好笑。村里那些姑娘要是知道程渡皮下是个比她还爱撒娇的女子,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她抬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手臂后,顺势抱住蹭了蹭。
两种不同的布料,因脚下那并不平整的石子路而相互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薛轻竹温软的身躯不断蹭着程渡的手臂,每一下触碰都像是电流划过,让程渡的心也跟着微微颤抖。
她心里乐开了花,保持着直挺挺的姿势。这不算占便宜吧,可不是我蹭上去的。
薛轻竹低着头并未看见她暗爽的表情,依旧说道:“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杨小小肯定不会到处说。
“诶。”她用力晃了晃程渡的手,“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玉兰妹妹,小小也就和她最亲近。”
王玉兰经常来她们家,但却和杨小小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
程渡被晃回神,其实她也猜到了,毕竟小小嘴严,王玉兰大嘴。这回涨工资的事她一定会叮嘱好,千万不能散出去。不然村里人还以为她们是大款呢,到时候家门口怕是形同菜市场了。
等两人回到家里,卸了板车,程渡先给蹬蹬喂了把草料,也将红豆的笼子打开,放它出来溜达。
程渡悄咪咪捂着嘴凑近薛轻竹,小声地说道:“你说,这倔驴会不会和红豆谈恋爱啊?”
食槽里的草料,倔驴没有直接享用,反而叼起一撮,放在蹦跶不上去的红豆面前。
“它们倆肯定有奸情。”她信誓旦旦、老神在在地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断言道。
“怎么会?”薛轻竹也看着这一幕,不可避免地皱眉。这动物之间,还能跨物种谈恋爱。她思考了一会儿,便继续手上的动作,补充道:“它们都是雌性,更不可能了。”
而且动物都是有发情期的,这不同的物种怎么度过?
程渡闻言反应极大,张开双臂,“怎么不可能,你看我和你。虽然没有跨物种,但不都是女的。”
说话间,吃饱喝足的兔子又爬上倔驴的脑门,蹲在头顶的毛里。像是打盹似的,昏昏欲睡。而那头倔驴居然放缓了动作,生怕摔着头上的兔子。
这下程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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