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些年,秦翡出轨背发现后,秦二太太和秦翡早就分崩离析,但利益瓜葛太重,维持表现和平,刚才不知道你在里面看到一个叫连付的没有,秦翡的私生子,还没怎么外传呢。”
秦沛文笑了笑,于晦暗的天色里撩起眼皮看她,目光直接且性味盎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柳帘毫不愧俱地对视过去:“我还知道的更多呢。”
他凝了一瞬,道:“你为什么不说秦沛文?”
柳帘说:“常年神龙见尾,消息少的可怜,更何况我不会刻意花精力了解与我无关的人,不过他确实厉害,是我的直觉。”
他没说话。
旋即,她笑着问:“这下我能预约你的晚餐了吗?”
他简短回:“不能。”
“好吧。”
“但我可以送你回去。”
他看向她。
柳帘笑得眼睛弯弯,伸出细白的手指在他眼前:“我知道,最后一次。”
-
雨已停。
秦沛文回去取车钥匙,临走前,身后的女人叫住他。
她把伞交还于他。
秦沛文问:“不需要了?”
她盯着他笑:“现在不需要了。”
秦沛文哑然失笑:“你还挺守信用。”
“我是一个合格的伴侣和前任。”她在做最后的挽留。
秦沛文身形一顿,转头看她,笑了声,却也没说什么,往秦宅走去。
见他走远,柳帘涉着湿漉漉的路往停车停处走,转过一面枯萎的蔷薇花,迎面撞上了秦明澈。
秦明澈站在原地没动,手里还拿着双喜的红纸,等着她走下来。
柳帘垂眼,见到了,温和的祝福:“恭喜。”
语气是真心的,毕竟相交多年。
秦明澈蹙眉:“婚礼,你会来吗?”
“你邀请我,我是会的,再怎么闹脾气也认识这么多年,我是把你当朋友的。”
秦明澈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
两个人面对面无言了一会儿。
雨后冒出轮轻薄的月亮,像是金色质地的邮戳。
秦明澈开口;“我结婚,你就没有一丁点难过。”
柳帘抬起眼眸,里面凄清凄清的,跟天上的月亮并没有温度:“如果这样,很抱歉,我没有集前男友请帖的习惯。”
他手里的红纸紧了几分。
站着聊下去也没有意义,柳帘再次重申:“总而言之,恭喜你。”
“恭喜个屁。”
秦明澈扔了红纸,上前一步,单手拥着她的腰,一手压着她的后闹勺,贴了上来。
柳帘向后退,直推到那片破败的蔷薇花叶上,退无可退之际,脸向右侧躲起。
吻堪堪落在她的脖颈上。
她赧然,不由一怔,见到不远处有人站着。
在他吻落至脸上时,她有些气急败坏地挥手落至秦明澈脸上。
“请自重。”柳帘用眼神意识不远处有人在看着。
秦明澈捂着脸,朝着来人喊:“滚。”
男人不紧不慢地从台阶上下来:“明澈。”
空气里骤然响起平静的男声,在寂冷的春天。
轻描淡写到没有情绪,和缓的陈述句,简洁利落,一如他的为人,冷冽且严谨。
秦明澈一怔。
他人已经下来了,走到他们之间,把她带至身后。
秦明澈顺着紧贴的双手向上看,微微侧头,看清来人后,吓得身体摇晃,当即额头出了层密密的汗水。
“五……”
“叔”字还未露头,先被一双侵略且有压迫感的眸子给震住。
秦明澈双眼瞪得老大,嘴张了又张,最终紧闭着,面露怯色,呼吸都不大顺畅。
身侧的柳帘意味深长地看着静默到出冷汗的秦明澈。
秦沛文面无表情地整理西装袖口上下的腕表:“明澈,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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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房是秦老爷子特地为妻子命人打造的花室。
秦老太太被宣布不能跳舞后,郁郁寡欢好些年,后移性山水花草才得以走出。经年累月修葺,花房内常年恒温湿润,稀世名贵花束在其中如珍宝生辉,连覆在花房外壁上的蔷薇在Y城冷湿的冬季也屹立不倒。
平时此地娇弱到宛如禁忌之地,旁人没有准许谁也不能进入。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伫立在玻璃花房内。
指间燃着截香烟,背身散散地抽着,袅袅的烟雾萦绕在周边。
在烟雾中,秦沛文散漫地问:“这就是要结婚的人?”
彩排流程时的热闹还在,秦明澈还笑着跟他攀谈:“圈内都这样,方才有些气急了,不是故意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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