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掌门终于要和辞远公子冰释前嫌了?”
“别忘了入谷时寒掌门与辞远公子还是势不两立的模样。”
“哦!我知道了,寒掌门不是被那毒雾影响了来着。”
“对,是有那么一回事。”
“什么毒雾?”一个一直被困死门内的弟子疑惑。
“先前我们遇到了一个能影响人心性的毒雾,据说会看到人的心魔,说起来寒掌门中招后第一个看到的确实是辞远公子。”
“嗯……现在看来,与其说是心魔,也可能会是心里拿不掉,放不下的对象?不然寒掌门怎么会忽然对辞远公子改观?”
“言之有理,寒掌门看到的会是谁?”
“与寒掌门相交密切的故人……”
“首先排除寒仪。”
“也没人说那魔头。大抵是寒君策掌门吧?应当不会是司梧仙尊,要不然……我都不敢想寒掌门眼里的画面,那也太恐怖了吧……”
“极有可能,毕竟真要算起来辞远公子也是寒君策掌门直系徒孙,有点影子也不奇怪。”
“赞同赞同。”
暗地里无声的交流将走到尽头,寒迹还在同萨那尔协商如何将寒临救出来。
“哪怕再献祭品也行不通啊,蜡烛全熄了,咱们这也没有能做祭品的人了。”
“总之,绝不能毁阵。就算不至于危及辞远性命,但魔族阵法反噬下焉能无恙?其余人救出来了就不管辞远,哪有这种道理?!”萨那尔等人的态度让寒迹几乎无法自控。
话是这么说,可再纠缠下去,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此地诡异,他们那么多人在这多停留片刻,危险便多一分。
寒迹显然看出了萨那尔的为难,沉声道:“慢慢耗总有别的办法,你们耗不起我耗,谁再提毁阵,慢走不送!”
寒迹坚决的口气让人不容置疑,但此时,一到光闪过。
灵火如曜日卷来,幽暗古老的石壁逐渐被吞噬,众人眼前倏然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好一会儿,寒迹听到了一个声音:“本就没人想住在这,寒掌门若是喜欢留着,谁人会拦?”
寒临刚出来便听到寒迹逞着好大的威风,教人心烦。
呵,还以为受多重的伤了,这不是活蹦乱跳叫叫嚷嚷的?想到刚刚护心甲的事,寒临脸色更差了。
待他踩着余光从门内踏出,人们才渐渐恢复了视觉。
看到最后竟是寒临选择了从内部毁掉阵法,寒迹忙赶上去查看情况:“辞远,你没事吧?!”
“不劳寒掌门费心,区区残阵还伤不到我。”寒临漫不经心,指出寒迹先前的多虑,直接在众人面前拂他面子。
“没事就好。”寒迹松了一口气,停顿片刻,他又像是说服自己一般低语,“不愧是辞远。”
虽然寒迹说的真诚,但在寒临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挑衅了。
今日的寒迹属实难缠,明的暗的照单全收,没影响到他就算了,寒临反而觉得越是搭理他,他越是兴致高涨。
这时候的寒临早已没了耐心再同他多说,默不作声,随他自由表演。
寒临不回应寒迹其实正常,但直至此时,辞远也一言不发就显得有些奇怪了。注意到此,寒迹传音暗问:“辞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师兄会主动毁阵。”
自然。
当寒辞远听见“死门”选择的对象,是由鬼手抓取,而鬼手可避之时,他就知道这个生死门里,想要让死门之人顺利出来,不仅是生门之人要做出选择,死门之人也要。
这不是一个仅由一边人就可以决定的仪式。
如此,哪怕蜡烛够用,寒仪也绝不可能任鬼爪抓住自己,由寒迹相救。最后只会是死门内再无他人,寒仪毁阵这一种结局。
“这样啊。”寒迹听完辞远所述,心下了然,眼神微垂,“辞远,我就真的这么惹师兄讨厌吗?”
“师叔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可做过一件让义父省心的事?”
出走、盗窃、针锋,寒仪若还对他留有余地,那似乎才是难以理解。
“说的也是。”惹人厌的寒迹现在正巴巴地跟在寒临身后,眼神也不作掩饰,以前的避之不及此刻似乎都喂了狗。
看着寒迹那样盯着“自己”,寒辞远实在忍无可忍,默默给了寒迹一份警告:“收起你那副不值钱的样子。”
寒迹也不示弱:“得了吧,若非这些年你知道真相,换位思考,你能比我好多少?”
“你眼前的不过剑灵而已。”
“就算是披着师兄壳子的剑灵,我自有我的看法。再说了,你既在暗处,又怎么知道我在看师兄?”
无非是偷着看罢了。
“我之所以出现在这,只因为一人,你可不止。”
诡辩。寒迹心里泛起一股异样,忽然又想通了点评道:“辞远,你也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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