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炬归老拿这事开玩笑,说棠海就是喜欢长得最好看的,这么养着都快给丹木养成自己的小媳妇了。
丹木开始还总辩解,说得多了就麻木了,不管炬归怎么和他开玩笑,他都点头认可,原以为这样炬归就能放过他,可炬归却乐此不疲。
“我接着讲,”炬归清清嗓,“后来在一处旅馆,我们又碰上了,你猜怎么着,我无意间发现,其中一个马车里坐了三四个女人,都是昏迷的!”
丹木手指抖了一下。这和安柔带他看到的情况一样,这些男人不是出去务工了,是出去虏人了吧。
可他们为何要虏这么多女孩来?
“这群家伙指定没安好心,要不是山鬼不能改他人因果,我就上去了!”炬归作势挥了挥拳,“还有还有,这村里小孩唱的都是什么童谣,怪阴森的,听着像是陈家那边的事,师弟,你可得留意啊,那宅子,凶得很。”
丹木立马想起了刚进村时差点撞上的那几个小孩,唱的什么来着?陈家的新娘貌若仙……还有什么他记不清了。
“多谢师兄指点。”丹木抱拳。
“小事小事。”炬归挥手。
“师兄可要与我们同去?”丹木问道。
“不了不了,我和蒲迎等金凤降临,不掺和这些事,你这是接了个祈福吧,可惜你渭渊师兄近日忙,不然咱们还能聚一聚。”炬归遗憾道。
“既然如此,我和师父先回去了,祝师兄和师侄玩好。”丹木起身行礼。
“这便走了吗,也对,要事当紧,师父慢走,师弟加油。”炬归起身相送。
蒲迎跟着站起来,拿了披风给炬归披上,朝丹木和棠海行礼:“师祖慢走,师叔慢走。”
棠海看看他们,笑意盈盈,留下莫名的四个字:“把握机会。”
出了来客斋后,丹木忍不住问道:“棠海,什么把握机会?”
棠海摇摇头,道:“天机不可道破,以后你就明白了。”
丹木撇撇嘴,又问道:“炬归师兄他一直是这样吗,还和以前一样好相处,我以为……”
棠海听了直发笑:“以为他变成高深莫测的小古板了对吧,隐君子也就是骗骗不知情的人了,他那称号是当初和你姜荷师姐赌气取的,结果没装几天就原形毕露,到现在还被姜荷取笑。”
“原来是这样。你好像很少和我讲他们的事。”
“我讲有什么意思,你去和他们见见面,看到的会更有趣,再说,平时你在山上偷懒,听到的和他们有关的故事还少吗?”
丹木震惊:“你怎么知道!五彩鸟告密了是不是!”明明他被抓包的次数少之又少。
“我怎么知道,自然因为我是你师父,师父什么都知道,用不着五彩鸟告密。五彩鸟都被你训得开始放风了,我可指不上它。”
棠海总这么说,但丹木并不全信,他坚持认为棠海会知道只是因为棠海了解他,稍加猜测就能诈出来。
他们回去时陈平柱已经回来了,大院里摆满了圆桌,到处张灯结彩,跟要过节似的,杀猪宰羊,烹调蒸煮,满院飘香。
“快让开快让开!”一肥头大耳的厨子端着一大锅飘着油花的骨汤冲两人喊。
丹木让开路,胳膊虚虚架着,将棠海挡在了后面。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丹木嘀咕道。
“道长啊,这边来,这边来!”陈平柱隔着一排桌子朝两人招手。那张又瘦又皱的老脸上堆满了笑,和先前对他们的态度大相径庭。
等两个脚步匆匆的男人端盘离开,丹木才错过身来到陈平柱面前,问道:“这是……在摆酒席吗?”
陈平柱擦擦掌,笑道:“我儿要回来了,是接风宴,也是喜宴,和萍儿那姑娘成婚还没办宴席呢,到时候请十里八乡的邻居们都来热闹热闹。”
丹木对此并无兴趣,点点头便打算离开。他们的住处离这里远,不会被打扰。
“哎,道长且慢!”陈平柱拦下两人,笑得有些谄媚,“这大好的日子,道长也来添添喜气?”
“不了。”丹木直接拒绝。陈平柱的笑看着怪瘆人的。
“怎么就不呢,道长,是这样的……”陈平柱费劲地挪到桌旁拿上拐杖,挥手示意两人进屋。
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吵闹,陈平柱道:“哈哈哈哈,道长,这桩喜事也是为了冲煞的,我儿多妾,前几日不巧没了一个,那姑娘可怜呐。”
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珠子在两人之间转了一来回,道:“我陈家有规矩,死人都要团聚,道长也在祠堂瞧见了不是,只要您二位帮我把这姑娘的魂魄也送进去……哈哈哈哈,我自然会多贡献些香火的。”
那阵里关的竟是女子的魂魄吗。
又是道士又是女子,真是集了最阴的魂。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丹木脸色难看。
“怎会不知呢,道长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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