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钱法子?这年头无人不爱财,即便是店家这样的人,也是要琢磨许久。
“你说来听听!”店家被勾起兴趣,追问。
阿瑶看出他眼中闪过亮光,故意卖弄:“其实非大事,一些小钱您是看不上眼的?”
生意人面前即便是苍蝇肉都好,无故受人有意引诱,店家心痒难忍:“你到说于我听听。”
她拿捏分寸,睨了眼对方,缓缓说起:“这法子简单,晚间食客对蜜沙水喜爱较少,我有个点子可助店中翻上一倍,只是不知店家是否愿意。”
数量翻倍便是每日金额翻倍,对酒楼无害,反而锦上添花。
阿瑶眼神紧盯着,看见对方露出的笑脸又道:“若卖出去,我便要从中抽取十文当做手艺费。”
开了十多年酒楼,做买卖方面早成了人精,一碗蜜沙冰最贵也才三十文,其余买四十五文,精明眼珠不停“咕噜”的转动,脑海内盘算着物价成本。
店家怀疑阿瑶一小姑娘没什么手段笼络客人,夸下海口说大话,每卖出一碗抽取十文钱是笔巨大开支,折算人工费、食材费,长此以往难以维持营生,面色凝重,微微摇头:“小姑娘年纪轻轻怕是从未做过生意,不知其中艰辛,你又如何能证明它日此法必受欢迎?”
两人最终还是没能谈妥。
阿瑶原以为能有机会赚钱,到底落了空,赶早进来的驴车卖完货早早回了去,阿瑶回到老地方扑了个空。
无奈之下只好走回家中,待她走在田间小路,空气中弥漫的幽淡荷花如数吸进,心情顿时放松许多。
小路尽头是她自小住起的三进茅草房,门前站了人,一身官差打扮,腰系佩刀,远看似乎正同人交谈,她看的真切,能瞧见阿嬷脸上洋溢的笑脸,以及官爷手中那露出半卷的银票。
阿瑶连忙加快步伐,害怕阿嬷花言巧语哄骗官爷将手中银票尽数收纳进囊中。
“阿嬷,我回来了。”她故意提醒着对方。
阿嬷是看都不看她一眼,自顾自的同官爷闲聊,阿瑶硬挤到两人中间,她今年十六本该是远超同龄人,可由于阿嬷平日里的克扣,她长的略显娇小了些,小脸紧挨着衙役胸口,抬头差点撞上,咧嘴笑着:“官爷可否是托吴知县来送还银钱。”
官差听了话将银票交到阿瑶手中,临走前睨了许陈氏一眼。
许陈氏被那眼神惊吓到,弱弱问着:“阿瑶,你去了官府。”
“是。”她小心藏好银票回答。
按照侓例未经官府之手私自贩卖人口是要坐牢的,尤其是刚才许陈氏见到官差上门那一刻,差点腿脚发软瘫坐在地,强颜欢笑答着,又得知是阿瑶手笔,原本要质问的话语通通吞下肚,抱着手中簸箕走开。
阿瑶是没料到今日她阿嬷居然破天荒的没有指使她干农活,按照往日叫的一个劲的勤快,通过此事,阿瑶似乎找到了阿嬷的弱点。
她笑嘻嘻的进了屋子,头脑盘算着今日询问冰块的价钱。
一斤冰块一两银,外加储存冰块的特制冰桶和一些时令水果,预估统共需要二十两银子开销,剩余三十两阿瑶准备存起来做预备金。彻底规划好这些,她拿了炭笔和粗布画了起来,又将询问到的价格全写在上头方便对比。
村中住着户铁匠,说是铺子开在镇上见多识广,阿瑶晚间偷溜出门,将所需物料通通告知于他,对方也是个爽快人,一口答应下来,叫她过几日去取。
村子周围都是田又逢夏季,干旱了好几日才迎来一场雨,没晒几日愈发的燥热,耳边皆是青蛙连成一片的叫声,在空旷夜色中回荡直到东方升起一道光。
冰桶只是定了个模子还没正式开始动工,她这几时日往镇上跑的极为勤快,为了能及时和铁匠沟通细微改动之处,花费大量时间去观察他人的存冰桶。
又以务工的形式跑了多家冰饮子店观摩师傅手艺和食客喜好,在确定镇子上从未出现过她的样子才大胆计划起来。
临近收货日期,阿瑶跑遍了镇上所有酒楼和街边小摊,摸透了东巷和西巷两条街上的时令水果价格,东巷出摊时间早,分时段卖价,新鲜好看;西巷出摊时间晚,价格浮动小,但是到了晚间会大幅度降低价格出售,多数是一些熟透的水果。
阿瑶根据所需食材进行划分,打算分别添置些东西巷时令水果。
冰桶做好需要一辆车拖回去,阿瑶去租驴车途中恰巧遇上了骗她钱财之人,那人模样大变,一夜之间竟然从云端跌落凡尘。
原本手中紧握不放的鎏金纸扇如今只剩下一个扇骨架子还在,脸上挂了彩,衣裳凌乱不堪,蹲坐在长街尽头的巷子里。
阿瑶心中有些愧疚,古代骗钱律法如此严重吗?这好像是抄了家般的落魄。
她于心不忍,油然而生得怜悯打断了阿瑶思绪,她摇了摇头,保持冷静,坐上驴车回家。
中途发觉不对劲又折回城中想办法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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