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找找太尉的侍从,他肯定知道一些。”步辞盈看着萎靡不振的三人道。
莫让尘叹气:“自从太尉遇事后还没人见到过他呢。”
步辞盈摸起了手上的储物戒,一根红色的丝线出现在她手中,大家都看着这根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丝线。
“啊,难道是月老的红线!”
夏知许不合时宜的想象被周瑾意一个脑瓜崩弹掉,夏知许捂住脑门哀嚎。
步辞盈拿出从太尉夫人那讨要找到的侍从的东西,那正是一把小钥匙,步辞盈让红丝线沾染上此物的气息,红丝线像蛇一样立起,扭动向前冲去。
步辞盈喊了一声“跟上”,四人都开始追赶起泛着红光的丝线。
追赶途中莫让尘询问她:“那印章不能用来找邪祟吗?”
“这线只能找活人。”
话语间她们就追到了郊区,这里房屋不多却显得荒芜杂乱。
丝线停在一个荒废院落破烂的门前,直直落了下来,步辞盈一下接住,毫无顾忌地推开门进去。
莫让尘紧随其后,因她用剑所以一向对周围的环境很警觉。此刻偏房里传来开窗的声音,莫让尘越过步辞盈,推开门一把掷出了腰间的剑,把正在试图翻窗的男人钉在窗口,不上不下。
他慌忙扯着衣摆上的剑,钉着的剑却纹丝不动。
莫让尘走过去,握住剑柄道:“动也没用,你跑不了的。”
男人看见一行人全是女子,眼珠左右一转拔高了声音:“哪来的泼辣女子,不仅毫无礼仪,还跑到这里来!”
莫让尘眯眼嗤笑,把剑放在他脖子旁:“嗯,继续说啊。”
男人瞥见剑身的寒光软了腿脚,忍不住发抖,也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消息不太灵通啊……”
步辞盈捻起那把小钥匙在他面前晃,随口诓他:“你们家太尉死了,你却跑了,我们是被夫人请来的修士专门来抓你了!”
他本就见几人衣着不凡,举手投足间也不似本地人,因此心中有点胆怯,这话和钥匙一出他一下信了十分。
他狂摇头,让人觉得他的脑子都被摇匀了,磕巴解释:“没,这真、真跟我没关系,当时我都不在府里……”
“我只是办事闲余去赌了一把,这东西玩起来就晚了,回府路上看见巡逻的交谈说太尉死了,我怕抓了我去问罪,当晚就跑了啊。”男人说着还哭了起来。
“我、我躲在这什么都不知道啊……”
步辞盈点头一副已经理解了他的模样,直接问他:“那太尉身边可有姓‘燕’的人?”
这个姓一出来,破旧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了起来,男人露出犹豫的表情。莫让尘的剑靠他的脖子更近了,温热的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下,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步辞盈觉得差不多了,假意制止道:“师妹。”
莫让尘收起锋芒,甩掉剑上的血,把剑放回腰间的剑鞘。
步辞盈再次把小钥匙放在他眼前道:“嗯……这把钥匙是保管什么贵重物品的呢?啊,好难猜啊,不会全部的身家都藏起来了吧?”
男人下意识伸手想去拿,步辞盈偏不让他拿到。
“说说吧,太尉身边的人谁姓‘燕’啊?”
“醉花楼的花吟,燕无双,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老爷每次都让我在对面的茶楼等。”他道。
他伸手还想拿回钥匙,钥匙却被步辞盈扔向周瑾意,他扑了个空,恰好周瑾意接过了钥匙。
步辞盈笑道:“麻烦两位师妹先送他到衙门去吧。”
周瑾意与夏知许应下,莫让尘在她们押着哭嚎的男子走时,一弹指治好了男子脖子上的伤。
莫让尘最后挥手道:“给你治好了,去衙里试试哪个痛吧!”
那男子哭得更大声了,大喊她们不讲信用,但实际上根本没人承诺过。
烟花之地向来繁华,可莫让尘与步辞盈两人此时踏上的街却是萧瑟,唯有风经过。
白墙红楼,花团锦簇,这街里最高的便是醉花楼。
莫让尘轻轻踏上院墙,还没来得及看,就见步辞盈跳了下去,她只好紧紧跟上。
庭院里是各种花竞相开放,楼里的女子打扮各不相同却也似繁花。
莫让尘与步辞盈敛去气息,轻易不得察觉,两人轻松抵达了这楼最高的第四层,这里房间不少,却只有一间房锁了起来。
莫让尘看着门上的锁,提起剑准备一剑削掉,却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无碍。”步辞盈道。
她施法为两人隐身,那女子拿出钥匙开了锁,隐隐觉得不安四处打望,两人趁此机会溜了进去。
那女子关上门后望了一圈,还以为无事发生捂住了胸口,结果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惊得她欲大叫。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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